“這麼多年沒來往?那這錢是怎麼回事?他給丁新月的?”劉月桂道。
她其實也不信這錢是丁新麗。
“不是他白給新月的,是他和新月合夥做生意,這是新月該得的分紅!就跟花昭做生意一樣!”丁母道。
“別扯人家花昭!人家做生意從來不藏著掖著的!你不說倆人沒來往嗎?什麼時候又開始合夥做生意了?正正當當做生意還藏著掖著的?連我這個婆婆都不知道!葉濤也不知道吧?這是正經做生意?”劉月桂道。
“正經生意人,還能被指使去別人家偷錢?真是好正經啊!”
劉月桂智商爆發了,句句都在點子上,讓丁新月沒法解釋。
屋裡短暫的安靜,丁母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三爪在地上看得刺激,他有預感,今天這事能平。
如果後來這女人真想報警,早報800遍了,結果那大哥大在旁邊男人手裡握著半天也沒按下去。
他放鬆了,換個姿勢好好看戲。
結果褲兜淺,腿一動,兜裡那包東西就掉了出來。
“稀里嘩啦”,撒了一地。
包著的紅布本來就沒繫上,露出裡面一堆金燦燦的首飾。
正好屋裡安靜,眾人順著看去。
劉月桂和丁新月都是一愣。
丁新麗反應最快,她趕緊衝了過去:“我的首飾!”
剛剛嚇忘了,還有這堆東西呢!
結果東西太多她兩手攥不過來,藏不住。
劉月桂喊道:“你等等!”
她走過去拽住一隻金手鐲:“這不是丁新月的嗎?還是結婚之前我給她選的!”
這是個手工鏨刻的鳳鐲,屬於高階定製,不說僅此一隻,市面上也是沒有的。
“裡面還刻著丁新月的名字!”劉月桂扒開丁新月的手往裡看。
她老花眼,有點遠視,看這小字有時候正好,雖然沒看清,但是確實刻了三個字。
這就沒問題了,市面上的鐲子才不能刻字。
丁新麗也知道因為這字,根本沒法解釋,只恨自己當初貪戀這鐲子好看,沒有去熔了,現在想說是她的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