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懶得搭理，那是面都不會讓他看見。
周青突然看了看手錶道：“小月，快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還早。”丁新月道。
“我領你去獨一處吃，得提前排隊，去晚了下午都吃不到。”周青道。
丁新月皺眉：“咱倆一起吃飯不好。”
“沒事的，我找服務員要個包間，外人看不見，看見了也沒關係，我們是正當的男女關係。”周青道。
“誰跟你男女關係！”丁新月白他一眼：“臭不要臉。”
不過她站起來往外走了。
周青笑嘻嘻地跟在身後，兩人中間隔著一米。
花昭猜，這是真去吃飯了。
是不是的，她也去吃吃“獨一處”就知道了。
獨一處不遠，出了公園走半個小時就到了。
花昭看著男人進去，很快找到了像是經理模樣的人，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像是熟人，然後對方真給了他一個小包廂。
花昭還看見男人往 經理手裡塞了包華子，對方笑得更高興了。
花昭又打量了一遍男人的穿著，挺樸素的，一套西服，不超過50塊錢，西服裡面套著手工織的毛衣，下面穿了一雙有念頭的皮鞋。
但是男人的手錶是進口的名牌，友誼商店裡買七八百一隻。
男人臉上的表情也是平靜底下藏著掩飾不住的自信和得意。
這是個在裝窮的暴發戶。
男人和丁新月一前一後進了包廂，關上了門。
花昭也走進了飯店，經理正站在前臺，看見她眼睛一亮贏了過來。
“我要個包廂。”花昭道。
經理頓了一下道：“不好意思，今天我們的包廂都提前定出去了。”
花昭從包裡抽出一條華子塞到他手裡。
經理......
周圍的人......
多大事啊就用一條華子？
經理捏著煙，看著周圍的眼神，有點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