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曹麗僵硬地轉著脖子問道花太牛。
“什麼怎麼回事,那都是很遠的事情了。”花太牛瞪了她一眼。
現在他也不怕讓她知道了,都結婚十來年了,孩子都生了2個了,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離婚?
好啊,來啊!
他正愁她佔著茅坑不拉屎呢!
不過花太牛現在沒空理她,他又轉頭對花昭討好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四哥當時喝了酒,糊塗了,他真沒想殺人,他就是酒後犯渾,想嚇唬嚇唬你們...”
看著花昭清亮的眼神,他有些編不下去了。
“嗯,四哥做得確實不對,嚇唬也不能那麼嚇唬啊!所以關他15年,一點不冤枉!我替他向你道歉!他真做錯了,不過你別生我氣,我當時不在家,一點都不知道,更跟這事沒有半點關係!”
花昭點頭:“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我們就不提了。”
反正都報仇了。
“三爺爺現在怎麼樣?身體還好嗎?”花昭問道。
花太牛的臉頓時耷拉下來,一臉愁容道:“你三爺爺年紀大了,都快80的人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聽說一個月前得了次感冒,現在還沒好,好像還下不來床了。”
花昭點頭,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花山能活到這個歲數,她都很意外了。
“四牛嬸子現在怎麼樣?”花昭又問道另一個她關心的人。
花山一家,也有幾個人能入她的眼,比如說花真牛的媳婦王秀芬。
她當初冒著背叛全家的風險給她通風報信呢,才讓她能提前防備。
“別提那個臭女人....”花太牛一頓,驚覺自己說得不對。
站在花昭的立場,不跟花真牛一條心的王秀芬肯定是個好人。
“那個,四哥進去沒多久,四嫂就帶著孩子回孃家了,這麼多年,一直沒跟家裡聯絡過,你三爺爺找過去,她孃家人竟然說她已經跟四哥離婚,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一個男人蹲了監獄,媳婦是可以跟他離婚的,基本都能離下來。
當初花真牛當然不同意,但是不好使,王秀芬拿了離婚證,又等了幾年,等到人可以四處走動了,她立刻帶著孩子投奔遠房親戚了。
花家,她真不敢多呆,那不是一群牛,那是一群狼!
她不離婚,不走,等著花真牛出來打死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