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玉眼神閃了閃,羞澀地說道:“你們找我大爺爺啊,他沒在家,一大清早就帶著花昭去鎮上買吃得去了,估計天黑才能回來。”
花小玉突然笑了,笑得特別甜:“是啊,他是我大爺爺,我爺爺是他的親兄弟,我是花昭最好的姐妹!”
“哦。”男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天色,再不走,就趕不上晚上那趟回省城的班車了,他們明天還有重要的工作。
“先把東西搬到我家去吧,放在院子裡雖然不會丟,但是我們這裡不時有野豬、狍子、狐狸什麼的出沒,碰壞了就不好了。”
“我們是幫葉深同志送東西的,這是他的聘禮,一輛腳踏車,一臺縫紉機,一個收音機,還有一塊手錶。”男人笑著說道,沒有看見花小玉的臉扭曲了一瞬。
她感覺自己可能是病了,渾身都像被泡在醋缸裡一樣,從裡到外都透著酸。
“花強是你大爺爺?”男人問道花小玉。
但是,他們也沒有輕信花小玉。
一路上他們打聽了5戶人家,都證實花小玉說得是實話,兩家人確實是親兄弟的關係。
至於關係好不好,就沒有村民多話了。
花小玉笑著對兩人道:“等我大爺爺回來了,我們再給他送過來。”
“好吧。”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朝她笑笑說道。
然後一個人推車,一個人扶著車後面的縫紉機箱子。
所以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花小玉騙人帶著東西去了花山家。
“這花小玉挺不是個東西啊!”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聊天。
花強,他們不想得罪。
但是花山,他們不敢得罪!
那可是個狠人,他們不想被花山家的幾個彪子打悶棍,也不想夏天被人澆塌了土房子,冬天被人點了柴火垛。
“哎對對!我就說哪裡怪怪的。你們發現沒?那花昭好像白了一點,笑起來也不那麼討厭了。”
似乎有些歪樓,但是沒人在意。
“你天天不出門,你也白!”一個十七八的女孩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
“是啊是啊,過去沒發現啊。”
“怎麼沒發現?那是你們傻。”一個女人嗤笑:“你看那花小玉,哪次去花昭家不是嘴上抹油地出來?花昭那個暴脾氣,沒有點心眼能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