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快步過來四五個人,當先一人中等身材,四十出頭,看了一眼後,向李強說道:“請問你是李顧問吧?我是桂南市國安局趙剛,接居部長指示,前來報道。”
“趙局長你好,我是李強。”李強說道,居濤已經告訴他,會立即派當地桂南市國安局局長趙剛過來,聽從他的安排抓捕另外三名殺手。
此時雖然過去了十多分鐘,可由於桂南是旅遊城市,交通發達,路口紅燈眾多,雖是夜晚車輛也還是擁堵,三個殺手駕駛的車輛也快不起來,還沒有脫離李強的神識鎖定。這也是因為李強煉化了靈晶,靈魂實質化以後,神識覆蓋的更廣,已經達到兩萬米的範圍。
隨即把三個殺手駕駛的車輛牌號,所到位置、前進方向,告訴了趙剛。
趙剛聞言,立即指揮警力,進行圍追堵截。
“這個傢伙被我點了穴道,暫時動不了。”李強對著其餘幾人說道:“你們查查他身上、口中有沒有毒品,不要被他死了。”
“好的。”有兩人應聲說道。
經過兩人專業的檢查,從殺手的衣領、口袋裡都搜出了毒藥,但是嘴裡卻並沒有。
“哦,我看電影裡一些殺手都是把毒藥放在嘴裡,他怎麼沒有?”聽到殺手嘴裡沒有毒藥,李強不由好奇的問道。
“電影嘛,多是虛構的,還有就是知道必死的任務,或者成功率極低的任務,會事先在口中含有毒藥。”其中一人解釋道:“估計在他看來這次的任務應該很簡單,所有就沒有必要,畢竟這東西含口中太危險。”
“是啊,本來四個職業殺手,四杆狙擊步槍,經過精心策劃,暗殺一個人還不是萬無一失嘛,誰知道遇到李顧問你呢!”趙剛安排完事情後介面說道:“我們現在回局裡,好好招待招待這傢伙。”
桂南市國安局坐落在市中心一條寬闊的馬路邊,威嚴的大樓裡此時燈火通明,幾人把殺手帶到審訊室。
“說吧,把你知道的一字不漏的說出來。”開口訊問的是和趙剛一起過去的二處處長薛飛。
“我說,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多少。”殺手看了李強一眼說道,這個人太可怕了,四杆狙擊步槍,每人射出了幾十顆子彈,居然連他的衣服都碰不到。
更可怕的是,其餘三個同伴已經逃走了十幾分鍾,他什麼都不看,居然知道車牌號碼,逃跑路線和現在位置,這哪裡是人能夠做到的,他就是一個神!
經過殺手交代,他是一個職業殺手,道上稱呼阿標,前段時間有個叫野貓的人,在圈內釋出了一個任務,招聘四名亞裔殺手到華夏暗殺一名普通男子,完成任務後每人二千萬的賞金。他和其他三名殺手最終搶到這個任務,畢竟四個殺手暗殺一個普通人,這個錢賺的也太輕鬆。
在野貓的安排下,他們各自輾轉不同的國家,從不同的方向進入華夏,四天前來到桂南,直到三個小時前接到通知,讓他入住這家帝豪酒店。其實直到動手的前一刻,他都不知道暗殺的目標是誰。
李強聽到這裡心中一動,原來如此,難怪自己沒有發覺危險,因為這些人自己都不知道暗殺的目標是誰,當然不可能對自己起殺意,雖然自己的神識可以感知萬米範圍,可也不能一刻不停的感知,那樣也太累,只有在有人對自己露出敵意的時候,才會預警。
就像你在人聲鼎沸的廣場,你不能一刻不停的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亂七八糟的聲音,就等著聽有沒有人喊你一樣,那樣會把你吵死。
阿標是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暗世界的一切和盤托出,他是恨死了那個野貓,居然把這個神一樣的人,說成是一個普通人,最終使得他們落得如此下場。他知道其他三人應該是九死無生,被抓基本是不可能的,肯定有機會服毒自盡,只有自己成為了階下囚。
可惜,阿標雖然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但是卻無法知道這個野貓是什麼人。暗世界之所以能夠一直生存,不僅是因為市場需要,也是有其原因的。
嚴密的組織流程,使得僱主和殺手互不見面,層層的中間人,使得調查很難順藤摸瓜,高額的賞金回報,使得這些殺手很容易得到虛假而真實的身份資訊。
“李顧問,剛才得到彙報,其餘三個殺手都已服毒身亡。”趙剛放下手機對李強說道。
“好吧,這件事就麻煩你們了。”李強點點頭,站起身說道,這個結果在預料之中。
回到清江的第二天,居濤就親自趕了過來,向李強通報了調查情況:“這次針對你的暗殺,是一次精心策劃的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為了不引起你的警覺,幕後黑手把這次行動分為兩個組,一組負責跟蹤監視你的行蹤,隨時向野貓彙報,一組殺手負責暗殺,但殺手一直到開槍前都不知道目標是誰,這就成功地躲過了你的感知。”
“居然計劃的如此精密。”李強說道:“這個野貓是什麼人,查得出來嗎?”
“查過了,根據他和殺手聯絡的手機號,查到是緬川的。”居濤說道:“我們透過緬川警方調查,這個手機號的主人已經在一個星期前,在自家田地裡被毒蛇咬死了,因為在緬川山區每年都有很多人,會死在毒蛇口中,所以這種情況很正常,也沒有人注意,線索也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