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初升的太陽。將萬道米聳灑落在海面“
波光粼粼的海面,原本非常動人,此時,卻讓人感傷。
一艘揚帆啟航的船,風帆在風的力量下驅使著船,在海面上泛起白色浪花。
離開自己的領地之後,出海的第一天,羅蒙的嘴唇就乾裂開了。
不是船上的人虐待他,不給他喝水,經過了示威,那些船長和水手。個個識相的很,而去心火旺盛的他,即便是喝著再多的清澈之水,也無法緩解心中的那種憋屈和憤怒。
未來的路該如何走,七年不回家。家人會怎麼樣?
他真的是越想越鬱悶。
尤其是,他的兩個孩子,一個還不會叫人,另一個更是連爬都不會呢。這種情況下。一走就是七年。等他回來。迎接他的是否已經是會開口說話的孩子?
七年的時間,他不能陪在孩子的身邊。不能看著他們成長,不能與他們接觸,不能看著他們微笑著看著自己,不能觸控他們柔嫩的小臉,不能聽到他們淘氣的哭聲
這化年,是永遠也無法再彌補回來的時間,這七年的失去。會成為他心中永遠的一種遺憾。
他無法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從爬到走,他無法聽到自己的兒女開口說話的第一聲,這七年,他將會錯過太多。這是用多少錢,用多少努力都永遠無法挽回的事情,一想到這些,羅蒙就很難讓自己靜下心來。
他不斷的在房間裡走著。走著,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的鬱悶心情得到一絲絲的緩解。但是,越是走動著,他心中的那把鬱悶之火,就越是燒得旺盛。
咚咚咚。正當羅蒙走來走去的想著這些事情。羅蒙所處的這間單人船艙門外,傳來了一種扣打艙門的有節奏的聲音。
聽著這聲音,就知道是有船孃來問事了,羅蒙漠然的開口說:“進來。”
“大人,飯菜已經備好了,有菜有飯有粥,您是現在用嗎?”門一開。一個船孃低眉垂眼的從外面走進來,小心翼翼的問。
“現在先不用呢,你先出去吧。想吃的時候,我叫你看看這個船孃忠厚老實的模樣,羅蒙即使是心中有火也不會朝這樣的人起,羅蒙知道,一般負責伺候他這種流放貴族的人,都是最下等的奴隸。
因為任何一個貴族遭受了流放的懲罰,都不可能心情愉悅,而在船上這段旅程之中。至少他們還能耍一要威風,往往船上的船孃都是供貴族們洩用。
可是看看這個女子疲憊的神態。羅蒙暗暗嘆息一聲,都是可憐人,何必互相難為呢。於是,揮了下手,叫她下去。
這個女傭一聽,頓時如獲大赦。離開了充滿著低氣壓的船艙,一出來。就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大口的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心裡仍的砰砰的跳著。
“怎麼樣,早跟你說了,這個特塔肖子爵是個有個的大好人,不會為難我們的,我沒騙你吧。”見她走出來。從拐角處探出一隻腦袋。隨後,另一個女傭走過來小聲的說道。
“恩,是的,這個大人確實跟其他人不一樣。我過去問,他雖然沉著一張臉,可是,既沒有傷害我,也沒有朝我脾氣,他真是個好人。”先前的那個女傭點頭。
她們是地位最低賤的奴隸。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尊嚴、人格和自由可言,在這艘運輸著不同流放貴族的船上。她們不僅擔負著服侍的責任,還要忍受對方的辱罵、毆打。不少姐妹都死在了船上,但跟那些受到處罰的貴族相比,她們的命不值錢。
可是這個特塔肖子爵卻和那些人都不同,她們能感覺到,他的怨氣也很大,心情也很惡劣。可是他還是能保持著一個。貴族風度,對於這一點,這艘船上的人都有所覺悟了。
“不過,聽說,這位大人得罪了”反正,是很不好惹的勢力又一個船孃走了過來,小聲的和她們議論著。
正說著,一陣咳嗽聲在他們的身後響起,嚇了他們一大跳,這若是被有心人聽到,很可能就是治罪的把柄!
轉身一看,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負責管理和監督她們的人之一。
這船上,除了船長,還有著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