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們看到了什麼?”我急忙問著。
“他們說,當時與趙長季追逐打鬧,就在跑著跑著的時候,人一瞬間就消失了。哎...!這種事怎麼讓人相信嘛,人怎麼會一瞬間消失呢。後來我們才相信,他倆說的是真的。”
我心中暗想,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的確不能理解。方隊長又接著說:“隔天下午,也就是星期一的早上。吶達村的盧群,也失蹤了,而且是當著好幾個十來歲的孩子和大人的面消失的。當時一大早,大人們上街,小孩兒上學,路上的人不少,那天盧群和同村的小夥伴鬧矛盾,所以獨自一人在路上走著。走在後面的人們也看到了他獨自一人,相隔十來米的距離。大家走著走著,眼前的盧群消失了,剛開始人們以為自己看花眼了,直到又走了一會,有人問了一句盧群去哪了?才覺得不對勁。不過當時人們也沒太過在意,以為是那小子自己躲起來了。大人們晚上回到村子,發現盧群家人找人的時候,才明白過來。”
“後來還有人失蹤嗎?”我皺著眉頭問著。
“沒有,目前就失蹤了三個。這案子情況特殊,所以及時做了上報。這些天我們用盡了方法,可絲毫找不到線索。”方隊長又嘆息一聲說著。
“方隊長,今天方便讓人帶我們去一趟他們三家嗎?”我問著。
“方便,我這就安排小王帶你們去。”
出了公安局,王用春警官跟我倆同路,一行三人往勇舟村周廣俞家而去。一個多小時後,來到村裡,在王用春的帶領下,找到了周廣俞家。
勇舟村沿河建村,大約有一兩百戶人家,大多都以養殖水產為生。一進屋,就看到堂屋中放著,好些砸爛的瓷碗、板凳。一個打著不少補丁的書包,撂在四房桌上。
“周廣俞,周廣俞在家嗎?”王用春喊著。
過了一會,有個男人從裡屋出來,頭髮蓬亂,一臉疲憊,雙眼通紅,穿著一件灰色襯衫。看樣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折磨,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你們是誰啊?”他有氣無力的問著。
“我們是市公安局的,這兩位是上面...。”
“你們找到我兒子了?”他激動的問著。
“不好意思,還...。”
王用春才說了一半,他就兀自的往裡屋走去,還隱約聽見傳來嗚咽之聲。我的心裡不是滋味,轉過頭跟還想喊住他的王用春說:“隨他去吧,我們自己看看就好。”
“哎!這個小俞啊!兒子丟了,老婆也走了,真是命苦喲!”大門外一個大叔看到了一切,開口說著。
我翻看著桌上的書包,一邊問著:“王警官,這是周發達的書包嗎?”
“對,這是在找他的時候找到的。”
自己企圖從書包中,找到一些周發達的頭髮,用來施展法術。翻遍了書包,也沒找到。也不好明說問周廣俞要,只能退而求其次,問王用春:“你知道周發達的八字嗎?”
他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最後無奈,只得離開,前往第二個受害者良豐村趙長季家。沿著山路向南而行,兩公里後就到了良豐村。
趙家父母熱情的接待了我們,也明顯看得出他們因為兒子的失蹤,憔悴了很多。因為很多人家都是獨生子女,所以當唯一的孩子失蹤後,給他們帶來的傷害之大不可想象。
在他們家拿到了八字和頭髮,我們就離開了趙長季家。一行三人回到市區已經下午一點過,沒好意思在趙家吃飯,於是一直餓著回來,在外面飯店吃完午飯,與王警官分別後,回到駐守處。
“你有辦法定位?”白雪梅站在一旁問著。
我微微一笑,看著放在本子封面上的頭髮,口中誦道:“三清無極,紫薇仙法,精血為引,現魂蹤,三清大道急急如律令。”
只見那絲頭髮微微的向南移動了一下,定位到了趙長季。定魂蹤術法,以目標的身體髮膚為引,定位魂魄位置,雖然不是非常精確,但卻也是自己目前唯一的尋人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