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的貨大部分都是從內地進的,而這些貨有些東西過不了海關檢查。
所以師叔與一個漁民合作,他幫忙帶貨進來,師叔給他運費。剛開始這事只有師叔和漁民,後來不知是怎麼就讓趙青龍聽到了風聲,也就是龍哥。
他剛開始只是收取保護費,因為漁船要從他管的碼頭走貨。師叔為了息事寧人,每個月也按時交保護費。
可後來他越收越高,對運的貨也是看中什麼拿什麼。雖然多次找他理論,但他總是推脫給手下。
這半個月裡,他提出了一個更過分的要求。說是要師叔與他五五分成,不然就斷了水路,並透過關係舉報師叔的非法經營。
“哎!從第一天他開口收保護費的時候,我就明白不可能輕易擺脫他了。”師叔說著。
“二弟,那你想怎麼辦?要不跟我回內地吧!”師父說著。
“好不容易在香港打拼出的基業,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師叔堅定的說著。
“師叔,你主要是擔心他們舉報還是?”我問著。
“舉報倒是不怕,因為所有的事情我都做得乾淨,光憑他趙青龍的一張嘴,沒有證據也不會有什麼威脅。”師叔說著。
我倒是隱約能猜到,師叔其實是故意讓我們三人今天來他店裡的。也許他不好直接開口尋求我們的幫助,只能用這種迂迴的方式。
但師叔對我們還是不錯的,而趙青龍那幫人是要想辦法解決掉才行。想到這,我問著:“師叔,現在香港幫派的現狀是什麼樣?”
“現在的幫派都是七八十年代三合會的殘留,自從樂哥下馬以後,整個香港的黑道都穿上了白衣服,雖然還是存在,但也不像早些年那麼無法無天,大多都是背地裡做事。”師叔說著。
“我在電視上看過幾集電視劇,叫O記重案實錄,裡面的情形是不是真的?”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然後問著。
“O記確實是專管他們的,可是沒有證據,他們也很難行動,只是舉報的話起不到什麼效果的。”師叔邊想邊說著。
“證據我來想辦法,師叔這事就交給我吧!”我說著,這次我不是頭腦發熱,而是想真正解決這件事情。
“小風,你有把握嗎?”師父問著。
“師父,我不會貿然出手的,只是暗中收集證據,向O記舉報他們。”我說著。
“那我多謝師侄了。”
“師叔不用客氣,等解決他們再說吧。”
“嗯!時間也不早了,大哥,我們回去吃飯吧!”一行人回到師叔家,大家坐在一起吃完中午飯。
然後我和張哥回到了公寓,師父和師叔在家裡聊天。回到公寓,張哥突然說著。
“風林,我們一起去。”我轉頭看向他,疑惑的說著:“張哥,你身體還沒好呢!好好留在屋裡,再說我又不是去打架。”誰知他突然出手攻向我,還好我反應迅速化解了他的第一波攻勢,不過他卻沒有停手,一招鐵山靠又撞了過來,把我撞得連退好幾步,可以感覺到張哥沒有出全力。
“張哥你幹嘛?”我扶著沙發站穩道。
“你武功不行,需要保護。”他淡淡說著。
“剛才是你偷襲我,不信咋們再比一次。”我運轉陽識煉體,看著他說著。
他也不廢話,立馬攻了過來。但這次他沒能碰到我,接下來的數十招內都沒能碰到我。
一邊躲閃一邊問著:“怎麼樣張哥?”他聽到我的話停了下來,我走上前去剛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他猛的出手一掌將我推倒在地上。
我說著:“張哥,你賴皮!”
“哼!”他冷哼一聲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我知道他是關心我,心裡感覺暖暖的,然後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來到自己的房間拿上揹包走出房門,來到大門邊,我想了想對著張哥房間說著:“張哥,我走了。”也聽不見他說話,我稍等了會,苦笑著搖頭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