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袖，請問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沒錯，沒錯！”張曉婉急忙說道：“你好，我是鬥鯊的超管，主要負責運營主播線上簽約的！”
“這麼晚了打擾您了，我想告訴您，您已經達到了我們A籤的要求，每個月的底薪至少3萬。”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馬上談談簽約事項。”
王袖耐心地聽她講完，然後‘哦’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正準備睡覺，電話又響了。
王袖剛剛接起，卻聽見對面不斷在解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騙子。”
張曉婉焦急地說道：“剛剛我已經在鬥鯊後臺給你發了很多條簽約簡訊了，您沒有回覆所以我才打電話過來詢問。”
電腦已經關了，王袖也不會去注意後臺有沒有簡訊。
另外，簽約當主播的事情。
王袖根本不感興趣。
和鬥鯊簽約後，每個月還有固定直播時長，相當於賣身給鬥鯊。
每個月3萬的簽約金，還不如系統給的一次獎勵。
亦或者還不如一個晚上秀場得到的禮物錢。
簽約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你的聲音挺好聽的。”王袖回答道。
“啊？”
張曉婉傻眼了，這不算線上調戲吧！
“那麼王袖先生，您同意簽約嗎？”
“不簽了，很晚了，早點睡！”
說完，王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
“曉婉，這麼晚了還在加班？”
張曉婉回過頭，情緒還處於被結束通話電話的失落中。
發現是部門經理陳杰後，連忙說道：“陳經理，關於剛才那個主播，我們能不能給他再提升一個簽約檔次？”
“A籤還不夠嗎？”陳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