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公將軍,管亥無能,兩萬將士僅剩數十人歸來!”廣宗城,管亥終於領著數十人進城了,一見到張梁,管亥羞愧地跪在他面前道。
“此戰之敗罪不在你,是我錯估了姚傑的胃口,沒想到他竟然敢直接設伏吃掉我兩萬大軍,他就不怕我全軍出擊,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嗎?”張梁也是一臉怒意,連董卓的兩萬多漢軍精銳都被他擊敗了,但是面對姚傑他卻一點便宜都沒佔到,對方似乎能夠猜出他的每一步動作,進而將他擊敗。
張梁揮了揮手,示意管亥退下,嘴中無奈地感嘆道:“姚傑啊姚傑,難道你是上天派來懲罰我黃巾軍的嗎?”剛剛說完,張梁便又搖了搖頭道:“不!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你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騙術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連自己也騙了,很顯然張梁就是這種情況。
就在廣宗城一陣悲涼時,徵虜軍營寨卻是一片喜氣洋洋,楊虎也領著騎兵回營了,否則管亥也沒那麼容易進廣宗,唯獨只有典韋悶悶不樂的。
他是姚傑的親衛統領,出戰的次數並不多,結果好不容易撈到一次機會,管亥卻從張飛那裡過了,自己什麼都沒撈到,自然不高興。
“哈哈!惡來,雖然這次你沒有遇到黃巾軍,但是以後還有機會嘛,廣宗城可是還有二十萬黃巾軍呢!”張飛勾著典韋的脖子笑道,聽了他的話典韋也反應了過來,現在軍中將領這麼少,將來進攻肯定少不了他,於是典韋也拋棄了心中的不快,跑去一同慶祝起來。
次日,清晨,姚傑並沒有攻城,因為時間關係,徵虜軍的攻城武器不足,暫時無法攻城,更何況攻城戰是傷亡比例最大的,就徵虜軍這五萬人強攻黃巾軍二十萬大軍防守的城池,人家耗也能把你耗死。
姚傑不攻城,張梁也樂得清閒,只是吩咐緊守城池,不得擅自出戰,於是,廣宗戰場竟然出現了難得的平靜。
半月後,徵虜軍大營中的姚傑正煩惱著,這段時間不管徵虜軍怎麼交戰,張梁都置之不理,搞得姚傑很是鬱悶,想要攻城光靠一些簡易攻城武器可是不夠的,投石車雖然早在戰國時期便出現了,但是現在會製造的工匠少之又少,否則曹袁之戰曹操也不會用投石車把袁紹打個措手不及。
“稟告將軍,典軍校尉曹操率領所部五千兵馬已至三十里外!”一名斥候來報道。
“令翼德前來見我!”姚傑沉思片刻道。
很快,張飛便來到了姚傑的營帳,人還未到,那粗獷的聲音便先傳了過來,“大哥,是不是有什麼仗要俺老張打啊?”
姚傑無語地搖了搖頭,張飛這傢伙就是個戰鬥狂,一天到晚總忘不了上戰場。
“典軍校尉曹操已至三十里外,雲長已經回右北平了,你是除了惡來以外唯一的偏將軍,官職正好適合迎接曹校尉,去迎接他自然是綽綽有餘,不過你這脾氣可得收收,萬萬不得口出狂言!”最後一句話姚傑說的很嚴肅,他已經是三品了,遠不是曹操這個典軍校尉可比的,自然不會親自前去迎接,其次他也是十分欽佩歷史上的曹操,現在雙方還不是敵人,儘量交好為妙。
“放心吧,大哥!”張飛滿不在乎的滿嘴答應。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文廣,你賠翼德一起去,看著他,要是他敢惹事,回來關半個月禁閉!”姚傑見張飛的樣子,心中很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