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菊和景瑞媳婦見程護衛走了出來,全都鬆了口氣。
香菊見董如意那模樣,就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了。她找個藉口出來不難,可是她怕景瑞媳婦和程護衛不懂她家小姐,這才找了那麼瞎的一個藉口。
香菊看著天上的太陽,小聲道:“這天要熱到幾時啊?”
景瑞媳婦道:“再有一個多月吧,只是這會雖熱,早晚卻都開始涼了,可不要凍著了。”
香菊點了點頭。
程護衛並沒有往廊下走,畢竟他一箇中年大漢是不好往人家小媳婦、大姑娘身邊湊的。
只是他看著漸漸升高的日頭,他在考慮,他要不要躲到廂房去呢。
誰料,就在他猶豫的這個功夫,屋內傳來了痛哭的聲音。
他嚇了一跳,趕忙看向香菊和景瑞媳婦,只見那兩人此刻已經站在廊的盡頭了。
他哪裡還敢站在門口,直接跑到了院中間,苦逼的曬起了太陽。
董如意看著滿頭是汗的程護衛,先是一愣,隨即道:“去讓人把安宏遠帶過來,記得…要綁好了。”
程護衛點了點頭,去了關押安宏遠的屋子。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道:“把他給我綁好了。”
頓時在屋內看著一眾的兵士們,直接給安宏遠來了個五花大綁。
安宏遠嚇得渾身發抖,嘴裡哭喊著,“我不是細作,我不是細作…”
他是這裡面喊的最久的人,此刻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只是他真的害怕,勾結倭寇在福建可是要被五馬分屍,抄家滅門的。
程護衛覺得這樣不行,他掏出平日裡擦汗的汗巾,撕了一半直接塞在了安宏遠的嘴裡。
程護衛見安宏遠只能發出嗚嗚的聲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結果安宏遠更怕了,他以為這是要殺人滅口,就在他被兵士拖到門口時,一股騷臭撲鼻而來。
程護衛低頭看去,直接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