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我們只是傳達他當時的話,沒有絲毫添油加醋,他就是這麼說的。”
之前那個男子好不容易趕了回來,道。
“好一個小崽子。”
上首一個威嚴不凡,身穿長袍的男子,撥出一口長氣,整個人站了起來,似乎一股氣息沖天而起,要攪動方圓數十里的烏雲,那氣勢之駭人,讓在場的眾人無不膽寒。
剛剛開口,渾身火焰沸騰,整個大殿差點燃燒,青石磚都冒起了蒸騰的煙霧,好似要變成滾燙的岩漿。
四周眾人連忙退後,空氣扭曲了視線,上首的是模糊的火焰沸騰人影!
很恐怖的一個人!
這就是結丹期高手的強橫,僅僅是往這裡一站,就有一股無法抵抗,無法阻攔,忤逆的威嚴和氣度!
他的目光,就如同那威嚴的火焰天人,震盪整個大殿,所有任天宗的長老,幾個大弟子,都是神色凝重。
突然就在這時,旁邊走出了一個年輕首座弟子,是任中天的徒弟。
“師父,此人交給徒弟,我定叫他人頭落地。”
這個青年,身穿白衫,氣質不凡,一看就是屬於那種文質彬彬的人,不過這人,卻是一名築基中期的修真者,是一個年紀很大的人,至少都是五十幾歲。而不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人。
這就是修真者的好處,
“不用,此人我要親自出手,將其滅殺。本座很好奇,這麼一個人是如何活到現在的。明天就出發,殺了此人,誰也不要勸本座。”
中年男子袍子一揮,隨後消失在了這裡,整個大殿感覺輕鬆了不少。
剛才掌教再此,所有人呼吸停滯了很多,主要是高境界的修士,對低境界人的壓制。
讓他們踹不過氣來。
所有任天宗的人,對掌教任中天莫不是恭敬有加,畢竟結丹境的修士,那是什麼概念,簡直就是神一般的男人。
傳聞,他們的宗主,一手能遮天,能鎮山,將一座山都打的爆炸,四分五裂,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聞,具體如何就不知道了。
但他們在宗主面前,的確只是螻蟻角色,那股壓迫感是的的確確存在的。
畢竟,這是他們任天宗的結丹老祖。
已經存活了數百年,不可謂不強大。
第二天。
任中天這個中年男子修士,就帶著人從昆虛界出來,跨過無數華夏山河大地,朝著京都武家而去。
他這次主要是滅了陳凡,且得到武子慕的血脈。
而得到血脈,有一種辦法,就是殺了武子慕,抽取她的血脈,以增加體內火屬性功法能力的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