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疼歸心疼,下手可是一點不吝嗇。
這不三個人就玩起鬥地主。結果就是:
當地主地主賠,
當農民農民輸。
但是,在呂布看不到的角落裡面。嚴靖月和董白相視一笑,只見嚴靖月悄悄的從自己的牌抽出一張,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深進寬大的袖袍之中,然後縮到桌子下面。悄悄的遞給董白。
倆人的雙手在桌子下面搗鼓了半天。最後那張牌就跑到了董白的桌面之上。
得手之後,兩女相視一笑。然後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正襟危坐,那模樣要多端正有多端正。
“順子”
“三帶二”
“三帶一”
…
“相公,我沒牌了。”董白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隱密的對著嚴靖月一笑。然後俏皮的對著呂布道:“我打的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春天?有翻倍的喲”董白就像一隻壞壞的小狐狸,那模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唉,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呀!”
呂布“裝模作樣”的唉聲嘆氣,惹得兩女是咯咯直笑。
將貼滿白條的臉送到董白的面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董白輕笑了一聲,然後舉起兩張紙條,比劃了半天,似乎是在尋找貼在哪裡比較好。
呂布低著頭,等待著董白的宣判。
看著這些牌,呂布心中猛的升起一絲疑惑。
“不對呀”
仔細數了一數,是二十一張沒錯啊,可是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一副牌張,底牌是三張,三個人一個人應該是十七張,那最多也是二十張。怎麼會跑出二十一章。
這邊董白比劃了半天,剛要貼上去。卻被呂布一把擋住,看著二人疑惑的表情。
呂布直指桌面上的牌,邪笑道:“兩位美女,是不是要給我解釋一下出的牌怎麼多出來一張?”
被發現了。
嚴靖月和董白相識一下,然後神同步的一起搖頭:“我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