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荊州月色撩人,金碧輝煌的醉雪樓更是壯觀。但是在這樣的景色之下卻隱藏著種種殺機,殺戮一觸即發。
張飛的嘴已經咧到了耳根,在他看來,此刻的呂布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他想怎麼殺就怎麼殺。清蒸還是紅燒,完全看自己心情。
場中央被士兵包圍的呂布,神色卻依舊淡然,嘴角依舊掛著一絲笑意,眼神卻充滿著犀利與冰冷。
呂布似乎沒有受到一點兒壓力,就如同老朋友敘舊般,對著張飛道:“你就這麼有把握將我留下,忘記當初你們三兄弟被我攆著跑的時候了。哦,對了劉備的另外一隻耳朵還好嘛,很抱歉,掉下來的那耳朵被我餵了狗。”呂布無辜的聳了聳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一聽到呂布的嘲諷,張飛就像一個火藥桶一樣,砰的一聲就炸了。挺起丈八蛇矛就向著這呂布衝了過來。怒目圓睜,那眼球似乎要從眼眶中跳出來,活脫脫的一個惡鬼形象。張飛氣勢驚人,似乎有一種橫掃千軍的氣勢。在這種氣勢下,眾人的衣衫呼呼作響。
眼看張飛向著呂布衝來,而呂布卻絲毫沒有動作。神色不改,就好像沒有看見張飛一樣。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這裡,所有人的心好像此刻就被捏住,瞪大眼睛看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看到呂布的動作,張飛的怒氣更盛。呂布的無視對於他,對於一個武將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一種蔑視。他發誓他一定要給呂布一點顏色。就在他剛剛靠近呂布1十丈之內的地方,一隻短戟破空而來,那短戟極快極猛。就好像要把張飛的屍體割成兩半。張飛無奈之下只能放棄攻勢,丈八蛇矛反身一掃將短戟掃飛。就在張飛將第一個短戟掃飛之後,還沒等張飛喘口氣,又幾支短戟飛弛而來。與此同時,兩個粗獷的聲音傳到眾人的耳朵:“末將典韋,末將許諸在此,休傷我家主公。”
與聲音同時出現的,是兩個鐵塔般的漢子踏著與他們身心極不相符的速度飛馳而來,跟在他們身後的是一群穿緊身服計程車兵。只見這兩個漢子一人手持雙戟,依然手持釘頭錘,腰大十圍就如推土機一般,將擋在他們前面的所有障礙一一推倒。而那些強壯計程車兵在他們的面前似乎就像紙糊的一樣,一觸就倒。
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兩個漢子就帶人衝到了呂布的面前,兩人帶著士兵衝到呂布的面前,單膝跪地。對著呂布道:“末將來遲,還請主公恕罪。”
看著跪地的兩人,呂布輕笑道:“不遲不遲,來的剛剛好。”而後抬頭對著張飛道:“賣肉的你還有信心留下我嗎?”張飛的臉此刻鐵青無比,剛來時候的氣勢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再加上剛才被短戟弄得狼狽不堪,此刻他心中唯有剩下火氣,被呂布這麼一激,他怎麼還能忍得住?哇哇大叫著向著呂布衝來。與此同時,他計程車兵也向著呂布衝殺而來。幾百對幾十,情況似乎不容樂觀。。
看著張飛衝過來,許諸和典韋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而後許諸手持大錘迎著張飛就衝了上去。而典韋和其他眾人則將呂布緊緊的保護住。呂布此刻右手垂腹下,左手背於身後。眼神之中看不到絲毫的慌亂。氣定神閒,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只見他在典韋等人的保護之中。向著門口,緩緩的走去。張飛看到這個情況,心中一緊,暗道一聲不好。手中的丈八蛇矛更是加緊攻勢。想要在在短時間之內爭取周拿下。但是許諸又豈是常人,一手大錘使的是爐火純青。他與許諸的勝負尚在五五之分,怎能輕易突破許諸的防線?
無奈之下,他只能看著呂布一點點的從眼前離開,氣的他是破口大罵,連連罵著手下的一幫人廢物,連這麼幾個人都攔不住。
張飛此話一出口,上官華以及他帶來計程車兵臉色都是一變,別人為你賣這命,你卻在辱罵他,雖說亂世之中人命賤如狗,但是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尊嚴。尊貴如天子,貧賤若奴隸,都是一樣。再加上這群士兵不是張飛親自帶出來的隊伍,他本身就屬於半路接管,名不正而言不順,這群士兵對他本來就沒有什麼歸屬感。所以張飛這一罵,反而起到了相反的效果,無人再勇猛上前。呂布等人走到哪裡,哪裡就自動的讓出一條通道。雖然依舊手持利刃,但是卻依舊舉不起屠刀。張飛看到之後心中更是惱怒,但是卻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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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在守衛的保護下,緩緩的走到門口。在即將踏出門口之際,呂布猛然回頭,對著那帷幔之後的女子笑道:“婉兒姑娘,別忘了你欠我的東西。”說罷,也不等上官婉兒回答,將頭一轉就轉身離開。
那帷幔之後正在發呆的上官婉兒,聽到呂布的話之後,瞬間從發呆之中清醒過來,在聽清呂布的話之後,雙頰泛紅,心中大罵流氓。至於呂布所說的東西,她自然知道是什麼,哼,本小姐還沒答應。只是她的反應,某人永遠也不會知道。
看著呂布等人退走,許諸知道他也該走了。用力橫掃,拿鐵錘如同雷霆一樣,直奔張飛而去。此勢迅猛。張飛不得已,只能後退躲避。而許諸則藉此機會,雙腿用力一蹬,向後飛馳而去。就這樣,張飛氣勢洶洶而來,結果卻連呂布的毛都沒有抓住。氣得他用丈八蛇矛連砸幾個桌案,卻依舊氣消不得。張飛回去之後,由於被呂布逃脫,再加上被劉備責罵。
張飛最後只得每日飲酒度日,喝醉了就鞭打士兵,他的手下是哀聲載道,最後士兵發生譁變,張飛差點被刺身亡。當然這都是後話,呂布自是不知,暫且不提。
深冬的月色,又冷又清,淡淡的,柔柔的,就如同流水一般,彎彎的月亮就像陰鉤一樣掛在樹梢之上,朦朧的月色給大地罩上一層輕紗,屋內的點點星火映出的光線雨與天際的星光連成一片,朦朧之中,彷彿置身於浩瀚的星空之中。
上官婉兒在被父親盤問了一番之後,終於回到自家的小院。此刻雖然已是深夜,但是她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睏意。她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放映的夜晚發生的畫面,那人的神姿,那人的淡然,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房之中,揮之不去。而最後呂布最後的話,更是讓她無比的嬌羞。
“南國有佳人,容華若桃李。”不知為什麼,上官婉兒又想起了這首詩。她自己試了幾次,先把這首詩補全,但是總感覺少了一些意見,下次見面問他就好了,上官婉兒給自己下次見面找了一個心安理得的藉口。
下次見面一定要讓他把全詩寫出來,上官婉兒不由得在嘴裡嘟囔著。想起他,她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補全什麼呀”一個聲音突然在上官婉兒的耳邊響起。上官婉兒無意識的回答道:“當然是補全他說的那首詩啊”
話音剛落,她突然就反應過來。這屋子裡只有她自己哪裡來的聲音。她不由吃了一驚,目光向四處蒐集開來。猛地在她的床榻之上,藉著昏暗的燈光,她發現了一個身影。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