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成，李淑科頓時就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說道：“真的？”
“那我能騙你麼？”我笑道。
她不太信任地說道：“可你自己都只有四成……”
“不，是八成……”我打斷了李淑科話，獰笑道，“只要你們跟我混，我為什麼還要給淫邪老人六成？這規則已經定好，他想改就改，那豈不是不把第五先生放在眼裡了？”
李淑科搖頭道：“不可能，在成都這地方，第五先生都別想把手伸進來。”
“但我敢。”
我伸出手，幫李淑科擦去眼淚，微笑道：“現在路已經擺在這兒了，你要是回去跟淫邪老人理論，估計連小命都可能要交代在那兒。可如果在我這，不一樣，你有飛黃騰達的機會，只取決於你自己的選擇。現在你已經染上了屍毒，自己想想吧。”
李淑科一聽又哭了起來，我真是聽得煩，索性就讓她哭個夠。這時候黑球球正好從我領口裡竄了出來，這小傢伙看著李淑科，只要李淑科哭，它也跟著哭，簡直就跟逗小孩似的。
李淑科原本心裡就難受，現在被黑球球這樣欺負，頓時哭得更厲害了：“會死的，我不管怎麼樣都會死的。如果跟著淫邪先生，我會被屍毒給害死；如果跟了你，遲早有一天，我會被淫邪先生殺死。”
我嘆氣道：“可你只有跟著我才有活的機會不是麼？難道你以為，淫邪老人以後會給你加工資不成？不可能的，你太廢物了，遲早有一天會被打入冷宮。”
黑球球也認真地說道：“對，這娘們是挺廢物的，老子估計就是因為長得漂亮又開放才爬上來的，但最多隻能當個管理層的小頭領，就再也怕不上去了。小娘們，你說實話，你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多久？”
“兩……兩年……”李淑科哭道。
我頓時翻了個白眼：“這還不夠明顯麼，都兩年了，一直做這種事兒，也沒見你有升職的希望。這說明什麼？說明淫邪老人早已經放棄了你，再跟著他做事也是死路一條，還是跟我混吧，只有跟著我，才能闖出一條生路來。雖然傳染給你屍毒的人是我，但你現在確實只有這條路能走了。”
說出這段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臉皮又進步了。
她止住了哭，她看著我，問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我道術又差，能耐又不高，唯一會點的就是床上功夫了，當初也就是靠著這個爬上來的。一旦我人老珠黃，這個位置也坐不久了。”
我苦笑道：“那我還真不需要，雖然我老婆對於敢花五百萬嫖我的人很服氣，但你還真不是我的菜，我喜歡調教清純型的。雖然你本事不高，但你知道得多。有些事情我需要去調查，比如說這迂迴館，我就覺得不對勁。”
她愣了一下：“什麼不對勁？”
“養鬼胎……”我點了根菸，沉聲道，“你的工作我能理解，韓當頭的工作我也能理解，只有這養鬼胎，讓人摸不著頭腦。你對黃愛文的工作知道多少，可以講給我聽聽。”
李淑科咬著嘴唇，小聲道：“那你的意思是，現在我跟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你沒得選擇，因為靈藥費你出不起。”我微笑道。
她抬起頭看向我，咬牙道：“好，我說。其實這迂迴館，最重要的就是黃愛文，她的工作其實根本就不賺錢，而是掌管著整個迂迴館的整個命脈。”
“此話何解？”我問道。
“養鬼胎，其實養的根本就不是鬼胎，也不是什麼鬼嬰，而是一大堆鬼……”李淑科解釋道，“黃愛文手下養了多少鬼，誰也說不清楚。因為這迂迴館，其實……是個巨大的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