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畢竟年輕,不過犯下了些許過錯,請陛下寬宏大量。”
就連那孫承宗和徐光啟都站了出來。
孫承宗痛心疾首。
“陛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陛下又何必一錯再錯!”
徐光啟軟硬兼施。
“我等對陛下忠心耿耿,陛下之寶座穩如泰山,絕無他人可以更改。”
看著滿朝文武的意思,是已經把這朱由校當成了一個,連兄弟都不能相容的昏君了。
他們已經認定了,朱由校之所以要抓那周奎和兵部侍郎閻鳴泰,就是因為對信王不滿。
只是大家有點不太能夠理解。
這朱由校要報復信王,那隻抓了周奎就是了。
為什麼要把那兵部侍郎閻鳴泰也給抓了?
那兵部侍郎閻鳴泰可是閹黨啊!
朱由校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盛了。
但他眼睛裡流露出來的,卻全部都是冷冷的光芒。
“好!”
“實在是好的很!”
“原來在眾位大臣的心目中,朕竟然是如此之人。”
“看各位大臣的意思,恐怕以那周奎和兵部侍郎閻鳴泰是同黨之人了。”
“實在是讓朕寒心得很了,想不到連弒君這種事情,你們也有參與。”
在場跪著的大臣,一開始聽著朱由校的言語,本來還有點暗爽。
這一次,他們可把朱由校逼到牆角。
閹黨這一次肯定要倒了。
可是慢慢的,他們聽下去,就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了。
“弒君?”
“弒君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