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殺的那一個道士,是不是就是這畫上面的道士?”
那張清定眼一看,馬上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沒錯,就是這個道士,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他。”
這個時候,孫承宗站出來了,一臉發懵的看著朱由校。
“陛下,這個道士乃是何人,為何這閻鳴泰如此慌張?”
朱由校笑了一笑,也沒有繼續繞彎子了。
“這道士來歷可非常一般,根據東廠的調查,這個道士十分擅長醫術,也十分擅長煉丹。”
“當時朕所服用的那種仙藥,就是出自於這個道士的手中,而並非是什麼霍維華的祖傳秘方。”
朱由校這個話一說出來,整個朝廷上下騷動了起來。
每個大臣都在竊竊私語,甚至對著這閻鳴泰指指點點。
如此一來的話,這個事情就說得通了。
這個道士正是這個事件中一個關鍵的人物。
大家都轉過頭來看下閻鳴泰,恐怕這閻鳴泰今天,是難以從這朝廷上面順利的離開了。
閻鳴泰知道這個事情,已經掰扯不過去了。
他渾身顫抖了起來,感覺到無比的絕望。
旁邊的周奎看了一眼閻鳴泰,他只感覺到這閻鳴泰十分的窩囊。
如今對方什麼證據都還沒有,只憑著兩個殺手的空口白牙,怕他做什麼。
這樣一來,反倒顯得閻鳴泰自己有幾分心虛了。
周奎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也並沒有那麼慌張,因為他的心裡,已經把這裡面的事情理清楚了。
只要在朱由校拿不出別的證據來,那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
無非就是兩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殺手,說是閻鳴泰乾的而已。
他還也能從大街上找來兩個人,說是霍維華好乾的。
甚至說的難聽一點,他甚至還可以說是這朱由校,自己找殺手殺了自己。
反正都是胡說八道的事情。
這根本就說不明不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