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朱由校想要改進火器火炮,那麼必須要有人。
如果朱由校重新培訓人的話,那不知道還要培訓多久。
少說也耗損他三兩年的時間。
西山上的樹叉子都在向他招手了,他哪裡捨得浪費這兩三年的時間。
工部製造出來的槍炮質量,雖然不怎麼好,但是那些工匠是不錯的。
我們造出來的槍質量太差,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那些貪官汙吏。
如果拿一碗素面的錢,想要整出滿漢全席。
那就是在想屁吃。
其實也不只是那些公佈的工匠,對那明朝已有的人力車床,他也十分感興趣。
那人力車床是製造槍管,炮管的好東西,所以後面他也一定要建造人力車床的。
他之前搞了那麼多東西,又搞什麼剝皮填草,又搞什麼建造大殿的,為就是這些工部工匠。
他也知道,如果他只是普通的提出想要這些工匠,那工部是絕對不會把這些人給他的。
“既然如此,那看來朕的提議,諸位大臣是不能接受的。”
“可惜,滿朝文武,就沒有一個是忠心的。”
滿朝文武就沒有誰想背上一個不忠的罪名。
工部尚書薛鳳翔仍然是一臉的難受,說道:“陛下,臣等對陛下忠心天地可知,日月可昭。”
“只是這火器乃是大凶之物,一不小心就有損傷的風險,陛下如果離他那麼近,那不就更危險了嗎?”
朱由校冷笑了一聲。
“朕可不這樣認為,如果滿朝文武是忠心的,那朕來這皇極殿的時候,為何卻處處受阻?”
“如果不是朕手上,還掌握著勇士營和錦衣衛,想必如今坐到這個皇位上的人,已經不是朕了吧!”
“既然如此,那朕的勇士營一定要加強,朕的錦衣衛也一定要加強。”
“如果諸位臣工是反對的話,那就像剛才所說的一樣,朕的心裡可就高興不起來了。”
“如果諸位大臣,還是不能夠接受給朕撥一千戶鐵匠的話,那朕也不介意再跟朝廷上的諸公聊一聊,這剝皮填草之法。”
“魏忠賢最近不是沒事情做了嗎?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他,不知如何?”
滿朝的大臣都恐懼地看著朱由校,暗地裡打了一個哆嗦。
他們知道這朱由校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現在朱由校的手上,可還掌握著一個閹黨,掌握著東廠和錦衣衛。
如果朱由校要硬來的話,他們肯定還是阻止不了的。
半晌之後,還是內閣首輔黃立極站了出來。
雖然他心裡十分不情願,但大家都明白,絕對不可以讓朱由校在進行著剝皮填草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