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才忘了該說的事還沒說...
她眨巴著水靈的杏眼,踮起腳尖,微託雪腮,側頭看著那門的方向,自喃道:「這不像是吳穀子會教出來的東西呀?
這孩子,到底在想什麼呢?」
...
...
白風回到儲閣,取了筆墨紙硯與畫紙。
這兩天,吳穀子教導了他一些繪畫的技巧,雖說在寫真之上只是入門新手的水準,但吳穀子重視的是寫意。
白風坐在院子裡的小石凳上,撐開畫架,研開墨硯,執筆,沾墨一點,開始畫眼前之物。
刷~~
他身後的屋簷上倒掛下一隻黑衣貓娘。
豆包姐好奇地看著白風,問:「殿下殿下,你和主上到底說了什麼?」
「怎麼了?」白風隨口問。
豆包姐道:「主上一直在笑,我問她笑什麼,她也不說。」
「沒什麼,我只是打算追求她。」白風道。
豆包姐懵了。
「欸?」
這一波,是家養的小男孩要噬主?
白風不再說話,而是繪畫起來。
他畫的是畫,更是欲。
他的筆似乎在燃燒,而坦然面對一切慾望,並且說出來之後,一切氣血和慾念都如是尋到了方向,開始幫助他,支援他,讓他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極為特別的魅力。
雄奇,強大,專注,不可抵擋...
良久,一幅畫成。
白風擱下筆,道了聲:「豆包姐,我外出歷練了。」
「哦...哦哦哦...筆墨我來收拾就好了,你去吧...」白豆包知道白風才從吳穀子那邊學到了不少東西,現在要消化,自然不可能阻攔。
只是在白風離開後,她好奇地湊到那畫前,瞪大眼看了看,然後雙手猛地捂嘴。
「噗~~~~」.
豆包姐一直覺得快樂的事要和人分享。
於是,她取了畫來到太子妃屋裡,把畫放在桌上,道:「主上,這是白風畫的。」
美婦正在思索些東西,聽到動靜,也側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