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峰的一巴掌,或許是這件事的導火線。表面上看上去很容易解釋,可是往深處想,又覺得不大理解。
他們的關係,沒那麼簡單。
再加上一句她病房裡的那句話,“用具”兩個字徘徊在我的腦海,總覺得,帶了點利用的意思。
那麼問題來了,挖掘機哪家強?不不不,問題是,他們,他們是誰?和蕭大俠有關嗎?
這種思考性的技術活,交給我這種思維一般的人,的確是為難了點。
換個角度想一想,我楊小菲的生活又不是懸疑劇,哪裡來到了那麼多陰謀,再說了,蕭大俠也不是那種人啊。
經過反覆的驗證,說明今天只是虛驚一場,一切,只不過是我自己嚇唬自己罷了。
下車時,我站在路口給蕭少峰打電話,誰知身後忽然出現一個身影,矇住了我的雙眼。
我心裡一慌,將隱藏已久的防狼術使了出來,隨即便聽到了一聲慘叫。
可是這慘叫,聽著卻有些熟悉。
回過頭時,蕭少峰捂著手臂,疼的齜牙咧嘴。
我急忙道歉,蕭少峰氣急敗壞的看著我,大罵道:“楊小菲你腦袋被門擠了啊?還是菠菜吃多了?”
我立即投降,說:“可能……昨晚沒睡好……”
蕭少峰立即閉嘴,隨機變了臉色,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沒睡好?”
我瞪他:“對,睡得不好。”
蕭少峰哪裡還顧忌他的那隻手啊,立即對我賣萌,眨了眨眼,笑著說:“這話說的,好像懷疑我某項能力似得……”
我慌張的環顧四周,小聲的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天天掛在嘴上……”
蕭少峰死不要臉,說:“就愛掛在嘴上……”
“掛……尿壺?”
“楊小菲,你皮癢了……”蕭少峰捏著我的臉,一隻手又揉了揉我的頭髮,說:“不對,你不是皮癢,你是……”
我急忙堵著他的嘴,這才禁止他耍流氓。
晚餐是吃的法國菜,一小盤蝸牛落在眼前,看著真是奇怪。我尋思著找個機會問問胡娜娜的事兒,又怕掃了蕭少峰的興致。
晚飯後蕭少峰送我回家,到了樓底下,他竟然又跟我耍賴,死活不讓我下車。
我們靜靜的坐在車裡,蕭少峰開了音樂,是一首愛爾蘭的民謠,聽得我和他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