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蘇念芸的手臂被燙傷了,那紅紅的一片,觸目驚心。
他的心就疼得緊。
是啊,很疼!
很疼!
這就是真正的愛,在她受傷了,她心疼,而且無時無刻都惦記著。
雲弒天去了藥店,買了燙傷膏,上車,正準備往公司的方向駛去。
剛繫好安全帶。
意識到自己似乎做的太明顯。
於是,調轉車頭,往他私人住的酒店駛去。
在房間裡,他一直盯著手中的膏藥看,一顆心無時無刻都在蘇念芸的身上。
越想,他的心裡就越不受控制的想她。
他想,得儘快讓她和風司夜相認,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關明正大的跟她走得更近一些。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慢慢的看到他的好,與她靠近。
心裡煩躁的他,一顆心都無法平靜下來。總之腦子裡面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想多了,煩惱就多了。
想著想著,直接睡著,他的嘴角還揚著笑容。
一覺睡到晚上七點鐘,拿起電話,好幾十通電話。
家裡打的最多,他大概能夠猜得出來,父母親要說什麼。
總之,這個呂星月,他自然是不可能娶的。
他下床,隨便洗簌了下,換上一套休閒裝,徑直去了酒吧,打了電話給風司夜跟他一塊。
風司夜和他從小就一起長大,雲弒天的性子他再瞭解不過。
想都沒想便答應了。
到達酒吧,風司夜見雲弒天的心情不好,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怎麼?有心事?”
雲弒天沒有接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杯酒下肚,“我父親讓我訂婚。”
“好事啊,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風司夜沒看出來他的煩惱就是這個。
雲弒天一聽,手頓住,目光掃向風司夜。
一張清冷無笑容的臉蛋,和他同一性子,他放下酒杯,說道,“對於我來說絕對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