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風離痕每次身上除了一些煙味以外,沒有任何的酒味。
雖說不明白的為什麼,但是這個時候,紀曉芸知道並不適合想太多,畢竟今天來這裡她到現在還處於懵圈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讓風離痕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
看著他這樣猛灌自己酒,紀曉芸再生氣,她捨不得他折磨自己。
上前,搶過他手中的酒,“風離痕,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可以嗎?這樣喝酒傷身體。”
他都咳嗽了,就不能停下來啊。
他不心疼,她還心疼呢。
紀曉芸定定的看著他,而風離痕的那清冷的眸子如一把鋒利的刀,看著她的時候,像要將她的心給剖開,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真不知道,今天她到底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刺激到他了,還喝上酒了,難道他不知道喝酒很傷身體?
面對紀曉芸的關心,風離痕沒有做任何的回應,將視線壓低,不再看她,搶回她手中的酒,自顧的倒了起來。
紀曉芸漂亮的峨眉緊皺,越發的不解。心中的怒火也騰的一下爆發出來,甩開手,不再理會他。
管他幹嘛,搞得她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他發現似的。
她承認風離痕是一個可怕的男人,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上一切,總之今天她特別的生氣。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桌子上的一瓶酒已經見底。
風離痕的身上,也有一股難聞的酒味,冷漠的表情,帶著一縷紅。
片刻之後,風離痕總算是開了口,“紀曉芸,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老實交待,今天去了哪裡?”
之前,她一直裝作不知道。現在,他提醒她一下,讓她自己乖乖的交待。
“我?”
紀曉芸指向自己,一臉的懵,一時半會沒想起來,自己去了哪裡。
“我能去哪裡,除了上班,就是在家裡待著啊。”
想了下,她回答道。
本來就是這樣,她沒有必要說謊,根本就是把紀連塵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外。
也是,那種與她不相干的人,她自然沒有必要記得。
風離痕聽著紀曉芸的回答,他深邃的眼眸如一灘枯井,望著她,恨不得立即一口將她吞掉。
這女人,敢在他的面前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