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離痕的面孔沉冷無溫度,握住她的手臂,放低嗓音,“紀曉芸,這可是你自找的。”
“你,你要幹嘛?”
紀曉芸此刻如受了驚的小孩子,帶著慌張,不敢看風離痕。
“當然是幹.你!”風離痕的嗓音低沉,且帶著一種莫名的磁性。眸光中的炙熱直勾勾的放在她的身上。
“你有病啊?”紀曉芸急,大聲的喊了出來,伸手攔他,不讓他進門。
面對她的漫罵,風離痕已經習慣,英俊的面孔,透著一股邪氣,整個人的氣質,如妖孽般的迷惑人心。
勾唇,“女人,這個世界上敢罵我的人,也只有你一個。不過,我樂意被你罵。”
風離痕的嗓音低沉充滿了磁性,與往日那個冰冷的他區別頗大,竟讓紀曉芸有那麼一會的失神。
紀曉芸,“……”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久久沒能恍神。
這傢伙,真的是瘋了,被人罵竟還說樂意?
看來,他真的是病得不輕。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兒子還在房間裡,相信他不敢對她怎麼樣。她與風離痕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同時刻意的忘記了剛才他所說的話。
假裝平靜的問道,“夜已深,如果沒事,請你回自己的房間。”
“紀曉芸,我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清冷低沉的嗓音,沒了以往的鋒利凍人,反而帶著份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惡。
“你說吧,只要我辦得到自然答應你,辦不到,只能說抱歉。”
她可不敢輕易的答應。
這風離痕可是一個可怕的主,若是答應了,做不到她簡直就是在找死。
“你不答應出得答應,答應也得答應!”風離痕根本就不給她任何抗拒的機會。
“風離痕,你丫的,真有病。”
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隨你怎麼說。”風離痕冷厲的眼神,掃著她,“你是我風離痕的女人,必須什麼都聽我的。”
他這眼神冷得可怕,幾乎到了可以殺死人的地步,像是是在說:你要是不聽話,把你剁了餵狗。
紀曉芸被嚇到,哪裡還敢有半句怨言,“風離痕,你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還說什麼,想讓她答應他一件事情。
說到底,明明就是在威脅她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