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離痕沒有意見,想到蕭含向同樣沒有洗簌,讓她將粥放下,一起進入浴室。
紀曉芸擰眉,這傢伙不會又想那啥吧?
不行,他的傷還沒好,她才不會讓他得逞呢,做好防備。
還好,他並未碰她,也沒有說一些過份的話,洗好之後,他不著急換衣服,而是躺回到床上。
紀曉芸,“……”
這傢伙,又搞什麼鬼?
心想,他是傷員,也就沒有說太多的話,端起粥走近他,“來,把粥喝了。”
風離痕冷去端碗,想了下,將手縮了回去,“老婆,我的手又疼了,動不了,你餵我。”
“……”
這傢伙都一個星期了,還疼,根本就是在逗她玩嘛。
白他一眼,“少糊弄我啊,自己吃。”
“老婆,我的傷是因為你才受的,你得心疼你老公一點。”風離痕的清冷的嗓音發出,此刻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般,竟對著她撒嬌起來。
紀曉芸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男人。
這,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風離痕嗎?
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的傷都已經好了,自己吃。”
“我疼!”
“不喂!”她堅決不喂。
“那我不吃了。”
“……”
紀曉芸再次對這個男人有了一個認知。
他不但腹黑,高冷,邪惡,且無恥,她真的服了他。
漂亮的峨眉微皺,身子抖了抖,“得了,我餵你。”
見達到目的,風離痕露出笑容,“老婆對我最好了。”
坐下,用勺子舀了一勺的粥,放到嘴邊吹了吹,送到他的嘴邊,特別的小心。
風離痕看著她小心的動作,嘴角的笑容燦爛如陽光,曉曉張開嘴,吃掉她餵過來的粥,此刻他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