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芸,“……”
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可笑?
“你想多了,我是怕某人的手臂受傷了,開車不穩,我還年輕,想多活幾年。”
紀曉芸才不要讓他知道,她的真實想法呢。
“滿足你。”
風離痕從駕駛座上下不,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開車。
然而,司機到了之後,紀曉芸立即就後悔了。以風離痕的性格,他自然是要坐在後座。
想著這些,紀曉芸往副駕駛座上走去。
拉車門,才發現已經被鎖上,紀曉芸真的有些想要撞牆的衝動。
敢情,這肯定是風離痕故意的。
要是問起來,估計又要說什麼兒子預定了什麼的。完全是敗給了這一對父子兩。
“上來,磨磨蹭蹭的做什麼?”
紀曉芸的思緒還在想著到底要不要上車,風離痕清冷的嗓音已經響起。
聲音音特別的好聽,如小提琴般的最低音,卻也如冰冷的機器般,不含任何的情緒。
她想不上車的,可是一想到他那恐怖的面孔,以及那萬年的冰山臉。現說在,是她要求他幫忙的,自然不能再隨著自己的性子而來。
他的聲音,雖然冷淡,但也有著一種讓人不得不去服從的魔力。
“哦,知道了。”很不情願的上了車。
就這樣,紀曉芸與風離痕一同坐到了後座。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一邊,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風離痕看她如此,無奈至極。
他向來為喜說話,而此刻紀曉芸卻感覺這狹小的空間裡,空氣當中瀰漫著一種尷尬。
“風離痕,我其實是去找耿天昊。”
一路上,無話使得她特別的不自在,特別是風離痕自身發散發出來的寒意,使得她不得找話跟他聊。
“然後呢?”
“你一點都不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你願意讓我陪你一起,就已經證明你是相信我的。那我又何必想太多。”
經過楚蘊喬的那件事之後,風離痕不敢再亂想。
紀曉芸是絕對的乾淨,絕不會再讓任何人,任何事將他的心緒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