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屬小國的那個女人是哭了半宿,在外面也跪了半宿。
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來求得皇上的原諒。
皇上也是打腫臉衝胖子。
臉色慘白地坐在鳳椅上,一拍鳳椅的扶手。
道:“我大蒼就是有將皇子培養成公主的勇氣,而這樣的男人,還有很多。”
皇上又道:“你們的國家既然已經成為大蒼的附屬國,那你們就是大蒼的子民,不應該有謀反之意。”
“是……是!臣定當悔過,日日誦經,為自己的罪行求得原諒!”
她說帶過來的四個男子,想最後有個男子的正規模樣。
那就是給皇上獻舞。
皇上準了。
音樂起,歌舞出。
底下的人都無心看歌舞。
今天皇宮中的排座也有意思。
懷靈竟是和皇太女坐在一張小桌後,倆人挨著。
皇上的那些後宮,坐在對面。
然後錦棠跪在懷靈的身邊,太女側君跪在太女的身邊,這麼伺候著。
懷靈都心疼錦棠的腿。
伸手想給他揉揉。
也就是這個時候,皇太女湊過來,小聲說。
“你已經知道母皇大限將至的事了吧?”
懷靈輕笑,反正歌舞會掩蓋住她所有的聲音。
而皇上身體虛弱,也不會在此顧及她的表情了。
“皇長姐在說什麼呀,母皇只是肝腎虧損,怎麼會大限將至?”
“你叫蘇越之去小路說話,我看到了。”
懷靈繼續和她瞎說。
就說那是自己在問錦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