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靈這才笑了一聲。
“我是那喪心病狂的人嗎?連你病著,我都不放過你,那我豈不是禽獸?”
錦棠往前一打軟趴趴的拳頭,沒什麼力道。
“那你還親我……誘惑我……”
懷靈“嘁”了一聲。
“我親你怎麼是誘惑你?我平時不親你嗎?咱們夫妻之間不可以有點親密的舉動嗎?”
錦棠瞪她,但沒什麼震懾力。
“這可是在床上。”
懷靈說,在床上怎麼了?
隨即又親,又又親。
每一次親都比之前力道重,親得錦棠小嘴兒發麻,腦子都混亂。
他煩悶地道:“別親了……回來風寒真傳染給你,我好了,還得照顧你,唔!”
錦棠一聲驚喘,因為懷靈這次又重重吻住他的嘴,且沒有抬頭。
但懷靈這個吻並沒有很專心。
因為她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讓錦棠,不去走孩子的腦子。
之前寬慰、發誓,都搞過了。
錦棠這不是還幻想著自己遇喜。
總不能自己真跟他說,自己是重生的人吧。
以後會有孩子。
他也不能信啊,還會覺得發燒的是她。
“唔……唔!”
懷靈腦子裡有事,一時忘了把嘴抬起來。
錦棠渾身痠軟,掙扎不能。
不停地拍著身邊的床鋪。
“唔……”
“啊對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