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倒是不以為忤,帶著早就戒備了許久的郝永忠跟黃色俊就大步出了官署,在郭君鎮的親兵的監視下大步往城牆去了。
“是不是給何知縣說一說?”見三人離去,劉文炳這才俯身問道。
“明日自會跟他說,想來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郭君鎮冷哼一聲說道,何焦這個人,貪生怕死,貪財好色,若是知道有這等好事,還不得高興的跳起來?
......
明代沒有電燈,夜色是真的黑,寶豐也不是大城,沒有夜市,整個夜晚如同黑幕一般,只依稀看得幾個燈籠搖搖晃晃往城門去了。
“郝永忠,黃色俊,可以動手了”李炎看著前面後面各兩個的明軍,冷不防的開口厲喝一聲。
說時遲那是快,郝永忠跟黃色俊幾乎同時出手,一個解決前面兩個,一個解決後面兩個,只幾息四個人便被放到了三個,只剩下一人被郝永忠摁在地上,扼住了脖子,等待著李炎的判決。
面對闖軍三人的突然犯難,親兵完全沒有準備,如今被控制住,嚇得是瑟瑟發抖,哆哆嗦嗦的看著這三個大魔王。
“我且問你,你從實招來,若是半句虛假,便保不得你性命,若是老實交代,還能保一命,明白?”李炎盯著被控制的明兵,一字一句的問道。
那士卒嚇破了膽,哆哆嗦嗦的直點頭,表示自己能夠明白李炎的意思。
“何知縣的官邸在哪裡?”李炎緩緩問道。
“這.....這條路直走,到底左拐便是......”那士卒嚇壞了,指著一條筆直的大路哆嗦道。
李炎掃視了一眼那條路,思索一二,又仔細審視了一下被嚇壞計程車卒,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話音剛落,郝永忠的右手發力,咔啪一聲那人的脖子就被擰斷了。
若是留了這個活口,只怕不出一炷香郭君鎮就知道李炎入了內城的,到時候只怕是計劃就得泡湯了,所以心軟不得,該殺就得殺。
殺了活口,李炎便帶著郝永忠跟黃色俊二人一路沿著此路而去。
縣衙內,何焦真喝著小酒摟著美人,連日來的慘烈攻防沒有影響他分毫,反而讓他的享樂變本加厲。
原因無他,城破橫豎是個死,現在不享受就沒機會了,一念及自己寒窗數十載,臨了沒享受幾年就落得個坐困城中的下場他就心中怨恨不已,既是罵李自成這些逆賊,也是罵河南這個鬼地方,當真不是官待的地界。
罵也沒用,李闖就在外面,好在有郭君鎮他們擋著,自己還能享樂一二,相到這裡,何焦不自覺的又捏了捏兩對白嫩的水蜜桃,惹得美人止不住哼唧了起來。
就在這時屬下慌忙來報,說是外間有三人求見。
“這麼晚了,還有人來見?”何焦一臉驚愕,旋即大罵道:“哪裡來的刁民,不知道本官如今負責防守事務嗎?竟然敢深夜驚擾,先拉去打十棍!”何焦猛的一拍桌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