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摔倒又拉了一把。
“你說你,一把年紀了,追什麼追。”
曾梨上車對著他做鬼臉:“打不到我,打不到我,略略略略。”
縮回腦袋,收起笑臉,吩咐江開開車。
變臉速度極快。
曾三虎看著冒煙的車屁股:“等她回來,我一準揍她。”
曾梨看著窗外的風景,眼神沒有聚焦,腦子裡在想當初催眠曾三虎的時候問過他的問題。
“以後家裡的錢怎麼分配?”
他說兒子娶老婆花了多少錢,就給女兒多少錢嫁妝,剩下的要跟媳婦養老。
還有一回媽媽說三虎那些私房錢是給自己買金子的,其實不完全是。
三虎說:“等到快死了,就把攢下來的黃金,打成倆個小墓碑,刻上我跟孩子他媽的名字,兄妹倆一人一塊,留個念想,急用錢走投無路,還能賣了,也算幫兄妹倆最後一把。”
這是後面問他的,他有在試圖努力端平一碗水。
曾梨也知道這樣不對。
可是對愛患得患失的毛病改不掉。
比起感受到的,更願意相信催眠後的真心話。
因為沒被愛過,當被愛的時候,會反覆去確認,是不是真的?還愛不愛我?
就像上輩子,反覆問自己,為什麼…
親情本身就是心裡的一個結。
“領導,到了。”
高中鋒的話打斷曾梨的思路,回過神晃了晃腦袋:“走吧。”
登機後曾梨拋開雜念睡了一覺。
下了飛機易仙給書意發簡訊報平安。
沒人來接機,這個下馬威可以。
曾梨安排池雅去軍區找池席律,有點親戚關係,探望是沒問題的。
其他人直奔江天臣給的房子。
進寶第一次時間全面檢查。
“進寶,晚點監控要到位,在死角區域裝好自動警報系統。”
進寶標記好地方:“媽媽放心,進寶會處理好的。”
曾梨開啟電腦開始幹活。
也就是這會,已經落地一個半小時,才收到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