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個好起來了,另一個成為了敗家犬,那敗家犬怎麼能夠服輸呢?
別人季玥汐不知道,現在的季正榮完全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只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被罷了官職,沒有了地位,現在吃穿用度都是定王府上的,如此只能討好季玥汐,想讓她給自己出出惡氣。
只是面前的季玥汐飲完了一杯茶都沒有說話。
季正榮就在一旁等著,想要聽她怎麼回答。
良久,她才緩緩開口。
“父親,姐姐真的把你從丞相府趕出來了?”
她語氣不輕不重,更像是一句平常的詢問,面色也毫無波瀾,讓人實在是看不明白。
季正榮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木訥的點頭,轉而義憤填膺的開始跟她訴苦起來。
“汐兒,你看看為父如今身上的傷口,再看看身上的衣裳,完全就是那個毒婦做出來的惡事!”
如此生氣的一通訴苦,而對方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所以呢?”
所以呢?
季正榮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季玥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汐兒,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一下子乖巧起來,低伏在自己女兒的面前。
幾個月前還在季玥汐趾高氣昂的男人,如今不由自主的被季玥汐身上那種從容淡定所感染,自覺地低伏自己的身價,彷彿她才是主子一樣。
現在也只能聽季玥汐說別的了,因為季正榮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處理眼前的狀況。
他太想要回到之前的高位了,可惜只能依靠兩個出嫁女兒的夫家。
一個是定王,一個是丞相。
無論哪一個都是一個硬骨頭,現在他軟的不行,還想依靠著面前的硬的。
“季大人,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吧?”季玥汐笑容更大了,看著面前的季正榮,顯然很滿意。
之前就是為了讓季正榮走投無路,讓他只能找自己,這樣便可以利用,便可以借別人的手把季若初從高位拖下來。
那季若初不是為了爬到丞相府求了季正榮那麼久,現在肯定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季正榮拖下水吧。
季正榮看著季玥汐,茫然的搖了搖頭。
只聽到面前的女子低伏身子,在他的面前,輕啟唇瓣,神秘的說。
“難道你就不好奇,你什麼仇家會跟季府有那麼大的血海深仇?以至於殺了那麼多人呢?”
“我只是覺得大姐那邊似乎過得太安逸了,好像有點秘密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