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那天我見過禹王,他對我態度惡劣,所以我才這樣……”
季玥汐咬著唇,說出自己為何對遲星禹戒備的原因。
她很早之前就已經看出遲星禹不是好人,他很會偽裝自己,而她不知道遲景瑜信不信她的說辭。
人都有兩面。
在季玥汐最醜最落魄之時,遲星禹暴露了自己最醜陋,這是讓季玥汐記憶最深的事。
遲星禹一方面看不起醜陋的人,皇子身份讓他有了十足的優越感,更是認為自己是能夠左右他人命運的神。
另一方面,他喜歡在強者面前示弱,寄息於遲文淵身下,讓他為自己撐腰,方便他行齷齪之事。
這樣的人舒適圈呆慣了,不會想要當強者,能力不夠是其一,其二便是他們知道自己最需要什麼。
以前在遲文淵的身邊過得如魚得水,現在江山換人,雖然還是王爺,可待遇遠遠不如以前,自然不會接受這樣的改變。
季玥汐以前與他有過婚約,是他看不上的醜女,可離開之後不僅換了面貌,更是一躍成為了皇后,他肯定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她。
嫉妒會讓一個人變得可怕,季玥汐分析著遲星禹的內心,更是肯定他的出現不會是意外。
遲景瑜知道她的意思,再一次對她肯定地說:“被擔心,我會處理好這一切,你不必太緊張。”
說完,遲景瑜吹了一聲哨子。
血鷹之所以被叫做血鷹,傳遞資訊的途徑就是沙場上訓鷹的哨聲,他們是踏著血的戰士,所以才叫血鷹。
另一邊的疾風收到遲景瑜的命令,很快來到他們的身邊。
“主上有何吩咐?”
“遲星禹在附近,無論用什麼辦法,先把他趕走。”
說到這個,疾風想起他今日對白菡也下了逐客令,開始給遲景瑜彙報。
“剛剛郡主也出現在皇宮內,被屬下禁了足。”
提到白菡,季玥汐臉上表情又開始怪異起來。
看來宴席那天的場面重現,遇到白菡還不夠,還會遇到遲星禹。
這兩個根本就不能讓她安心,總是晃盪在她身邊搗亂。
現在她正是救女兒的重要時間,可不能被他們攪渾了布好的局。
那個時候,她還以為白菡是聰明人,一定能知道她語氣的意思,現在看來,倒是蠢得可以。
一個郡主罷了,現在在她的地盤上擺譜,季玥汐隱忍著自己的怒氣,決定好下一個應當收拾誰。
只有一個人根本就不能做太多事情,如今也只能讓血鷹幫忙收拾現在的參與。
對於屬下把郡主關禁閉的事,遲景瑜並沒有覺得疾風做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