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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到楊君阿姨面前，只有被戲謔的份。
華大、西大的老師坐下來，眼神對視，空氣裡似乎被“茲”出電流。
老爺子笑呵呵對兩大高校的老師道：“們也放輕鬆，寧寧是我外孫女，我今天是以家長身份陪同，想聽聽們的聊天，也好給我外孫女一點小小建議。”
時寧竟然是老爺子的外孫女！
華大、西大的老師吃驚到表情都差點沒有穩住。
席輕歡沒有看時寧，直接看向陸識安，用眼神詢問，“怎麼回事？”
陸識安微微搖頭，時寧是許老的孫外女……他也是剛剛才得知，具體怎麼回事，都沒有時間詢問。
識安也不知道？
席輕歡眉頭微有些擰緊，視線沒有看時寧，但注意力到時寧身上，以至於華大、西大的老師提到自己，也沒有聽到。
“打算出國留學？什麼時候的決定？”時寧清淺的聲音低低而來，像一片花瓣落入水間，泛起漣漪陣陣，席輕歡斂斂心神，淡淡回答她，“一直有打算。”
時寧有些吃驚，一直有打算？是嗎？
她明明記得他和陸識安兩人約好一起考九城的大學，儘量考進同一所大學，怎麼又說一直有打算了。
一直有打算的是席輕歡的父親，陸識安是知道，但他的好友並不想出國。
現在突然做出出國決定，陸識安嘴角微地壓緊少許，眸光略有暗沉，“不再考慮了？確認出國？”
“嗯。”席輕歡點頭，聲色平靜中帶著他慣來的涼意，“確認。”
他說完，三人陷入很長的沉默。
出國倒也不錯，時寧自己以前就是出國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