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思路這樣一來,專案的擴充套件性就能得到保障了。”
“哪怕重水專案的費效比仍然提不上去,至少也有其他的路徑可以選。”
“那就這麼定了吧,我去聯絡相關部門,爭取這幾天時間把初步的計劃做下來!”
“沒問題!”
陳念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也不用過於急切,現在我們的任務重心已經開始慢慢改變了。”
“從最開始的必須藉助各種快速的技術突破去爭奪話語權,到現在‘話語權已經就位’,我們所面臨的情況還是不一樣的。”
“既然不一樣,那就得用不一樣的工作方法去處理.”
“放心,我明白的。”
陳果笑了笑,轉而又說道:
“這些話本來應該是我跟你說的,不過既然你自己說出來了,那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怎麼樣,晚上的時間還早,出去走走?”
“就在廠區附近?”
“就在廠區附近。”
於是,兩人便就這麼溜達著走出了門,一路自然還是有數量不少的明哨暗哨跟隨,安全保障工作倒是沒有絲毫放鬆。
看著身前身後的安保人員,陳念突然有些感慨。
“我記得以前聽過一個事情,一個大豆領域的專家、莊炳昌先生,因為安保措施不當,死於一場意外。”
“這事兒當時還是鬧得挺大的,我當時還是高三吧,看完新聞還在想,怎麼這麼重要的專家沒有配安保人員。”
“現在自己也到了這個狀況了,才突然覺得,很多事情的發生,其實都是有其必然性的。”
“一個細節的疏漏,有時候並不是因為真正的疏忽,而是體系上出現了問題。”
“沒錯。”
陳果深以為然地點頭說道:
“那次事件也是我們加強對科研人員安保力量的開始——後來整個萊陽的發展都受到了重大影響,直到現在,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個城市都還被釘在恥辱柱上。”
“所以啊,你還是不要抱怨安保麻煩了,這不僅僅是對伱,也是對我們負責。”
“我可從來沒抱怨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