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當那張殷紅色的薄唇一張一合吐出挖苦的話時,總讓人覺得更加來氣。
“也是,畢竟能有熱鬧湊的地方永遠不會少了你,或許我還得感謝你網開一面,沒有直接說出我是阮奕風前女友的事情。”
聽到南珊毫不避諱地說出這個名字時,溫誠然臉上的表情倒是有些精彩。
南珊略帶自嘲地說道:“怎麼這個表情,他又不是伏地魔,還不能提名字嗎?”
“並不,我只是有些吃驚原來在你心裡我是這樣惡劣的人啊,”溫誠然頓了頓道,“這種殺敵一百,自傷五十的事情我可懶得做。”
明明做出皺著眉頭一副傷心的模樣,說出的話卻莫名的帶了刺。
南珊沒有再理他,喝完了自己杯中僅剩的果汁:“我回去會和我媽說清楚的,大概是覺得不適合之類的,最好對下口徑。”
“這藉口找的可真是蹩腳啊。”溫誠然有些嫌棄的評價道。
“那您就再找個不蹩腳的藉口吧,恕我先不奉陪了。”南珊邊拎起包邊舉了舉手機,示意有人找她。
在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後,包廂裡只剩下了一個人。
“果然還是老樣子的毛手毛腳的,”溫誠然自言自語道,“又不小心把人給氣跑了。”
溫誠然想象了一下南珊離開時那氣急敗壞的表情,眉毛肯定是皺起來了,臉頰估計也鼓成了一個他最喜歡的包子樣。
他慢慢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酒紅絲絨的首飾盒,摩挲了片刻後,才慢慢開啟了盒子。
裡面放著張老照片,上面略帶青澀的少女穿著芭蕾服正對著鏡頭微微一笑,有些過時的畫素,卻依然擋不住那秀美的五官和猶如辰星般閃亮的雙眸。
“黑天鵝小姐,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