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如果不是白舒雅等人恰好和安京市有交集,莊澤苑很難和這個城市發生太多故事。而正是這些人,加上隨後卓樂峰在東南亞的際遇讓莊澤苑對安京市產生了極大的怨念。可即使如此,莊澤苑對安京市的佈局也絕對不會太過於周詳。之前他安插的棋子基本都已經被警方拔出,甚至和綠雉會的聯絡也被警方查獲。但是這個杏林如何冒了出來。難道僅僅是一位模仿者?
可對莊澤苑資訊的掌控一直都是警方獨有,即使克魯斯那邊也未必能知曉全部。所以,普通民眾很難知曉還有莊澤苑這個城市**煩。
所以卓樂峰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杏林和莊澤苑的聯絡點到底是什麼。
“克魯斯那邊什麼情況?”卓樂峰不得不和張紹偉取得聯絡。
但是目前為止,陳玉倩依舊沒有和克魯斯有過直接接觸。誰也不知道克魯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眼前的情況讓卓樂峰讀出了一絲隱憂,只是現在不知道這種隱憂到底出在哪裡。
對飛恆精神療養院的調查還在繼續,除了證明這家療養院確實一直存在問題之外,其他實質性證據依舊不能擺上檯面。
隨著時間越多越久,卓樂峰開始有些發虛。
起初他確實沉穩的“置身事外”,讓張紹偉調查對方,可現在,他有點耐不住寂寞了。
拿著療養院調查報告,卓樂峰找到了江俊彥了。每每這個時候,他最需要的幫手還是這個男人。
“杏林失蹤了!可她能去哪?莊澤苑也不見了。他們難道真的會隱身術?”
將一份份資料重新審視,卓樂峰甚至將張紹偉和他的對話重複給江俊彥。這個時候,他確實需要另外的思路。
往往江俊彥能跳出框架,尋找到新途徑。而這一次,江俊彥好像也跳了出來。
“你有沒有思考過一個問題,根據飛恆精神療養院的調查報告顯示。杏林在醫院內和潘德宇合作獲取他人隱私從而掌控他人把柄,繼而利用院內那些冥想打坐者繼續對他人進行心理控制。這些行徑最早發生在一年半以前。而也就是在莊澤苑和安京市的交集產生後,療養院的問題才漸漸多了起來。”
卓樂峰點點頭:“這點我當然注意到了。可這些能說明什麼問題?”
“你還記不記得克魯斯說他在什麼時候盯上了莊澤苑!”
卓樂峰凝眉思考,幾秒鐘後,他雙眸閃現亮光:“按照時間來算,應該也在一兩年之前。”
“不錯,克魯斯跟我們說過很多次了,他的終極目標就是逮捕莊澤苑,甚至可以不惜任何代價! 那麼,這個不惜任何代價,包不包括把他的線人全部用上。”
卓樂峰深吸一口氣,他很清楚江俊彥此話的含義。之前他和警方將全部關注點都放在杏林和莊澤苑的聯絡上。他們在這個思路上越陷越深,直至無法找到出口。而現在,江俊彥作為一個“旁觀者”,終於給了卓樂峰另外一個思考問題的方式。
古寧村事件已經說明,以克魯斯為代表的美國情報部門早已經滲透進了內地,所以,他們早已經在內地佈置了很多棋子。到了關鍵時刻,這些棋子都會被利用。
杏林為何要收集那些成功人士的把柄?難道僅僅是為了讓這些成功人士出醜?下個毒?又或者糊塗的籤幾個合同?答案顯然沒那麼簡單。
一直以來,關於美國方面透過各種手段操控內地中層以上人士的觀點層出不窮。而使用何種手段也是各說紛紜。現在來看,杏林這種方式毫無疑問就是其中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