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瞧瞧露出了頭,似乎有點害羞,它發出淡紅的陽光照著經過黑夜洗禮的大地,盡力彌補著黑夜給這片土地帶來的寒冷。
又是一次出發,又是一次征程,這次趙若知的心境和前幾次有了較大的不同,從起初的擔心懼怕慢慢變為疑惑和不然。
人生經歷百般,趙若知對未來充滿了茫然,有太多他不想去做,不想面對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飛機場中,飛機順著加速跑道,奔騰而去,在達到一定速度後,騰空而起,直插雲霄。
從機窗向下看去,車子越來越小,小到比螞蟻還不如,一排排居民樓房,丁點大小坐落在廣闊的土地上,放眼望去,天地相接,似乎能看出天地直接是曲面而非直線。
沒過多久,飛機再次上升,突破雲層,真正進入了平流層。
趙若知從來沒見過這麼蔚藍的天空,陽光直射,雲層上對映著飛機的影子,竟顯得異常孤單。高空之中沒有任何阻攔,唯有無限雲朵緩緩漂浮。
趙若知感覺飛機飛的特別慢,他感覺不到飛機的速度,他看向湛藍的天空,無限的蔚藍包裹著大氣,他心想:“若是晚上坐飛機是不是就能看到無數繁星?”
終於,飛機略過了雲層,來到了少雲區,趙若知向下看去,清晰完整的看到了地貌,一條條鮮明的道路,一座座可愛的村莊與城市,原來它們可以如此渺小。
陸水一就坐在趙若知旁邊,她對於窗外的世界一點都不感興趣,興許她坐飛機坐的多了,自然會不以為然。
上飛機前,陸水一終於見到了格肸燕,格肸燕是那種性感女子,陸水一雖然外表有一絲魅惑,但是她更多的是溫柔大方,和格肸燕比起來,她稍遜一籌。
男人喜歡性感的女人真不是蓋的,這種喜歡也不能說全是感情上的喜歡,性感的女人無形中透露著一股吸引男人的魅力。
趙若知多看了幾眼格肸燕,陸水一心中有些不爽,她第一次感覺趙若知是個不靠譜的傢伙。
飛機上,除了空姐,一般不允許乘客隨便亂走,格肸燕坐的位置是靠過道,她拿出鏡子,照一照自己的妝容,雖然她沒怎麼化妝,但照鏡子也許是女人天生的愛好。
格肸燕感覺自己的眉過於淡了,她歪著鏡子想看眉角,突然,她看到了一個可疑之人。
那人戴著墨鏡,留著短髮,一臉清秀,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直覺告訴格肸燕,那人有問題。
戴墨鏡那人距離格肸燕足有十排距離,而且那人的位置是靠近機門的。那人發現格肸燕在照鏡子,立即不再看往格肸燕這邊,假意和旁邊的人說些什麼。
格肸燕之所以感到那人可疑,只是直覺,由於這次旅途較遠,大概需要飛行四個小時,格肸燕只能暗中防備。
過了不久,格肸燕假意轉頭和趙若知他們談話,趙若知陸水一沙渡天三人就在她後面,她故意不去看那戴墨鏡之人,但是眼角餘光早已掃到,戴墨鏡的人還在看向她這裡。
見到格肸燕轉頭,那人立刻再次轉移視線,扭頭看向窗戶一側。
格肸燕心中猜測著那人的身份,從外貌上看去並不像是陸樹清,從她瞭解的資訊中,趙若知勢力,陸樹清勢力,雲飄影勢力,王曾經勢力,以及暗世,但是戴墨鏡的那人明顯不是這些勢力之中的人,哪又會是誰呢?
格肸燕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黑絲惡神,她心想:“難道是他?”她無法確認那人是誰,她也不動聲色,她打算下飛機的時候甩掉這個人。
長距離飛行後,趙若知看到了綿延不絕的大雪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雪山,雪山能突破雲層,強行出頭,足可以說明這些雪山是非常高的。
雲氣飄到雪山跟前都得讓路。在趙若知心中,他一直有個幻想,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神仙,他一路上盯著枯燥藍天雲層,期待看到一個騰雲駕霧的神仙,但是這一路上也不曾見過任何東西,他心想:“會不會是他們隱身了?”他又晃晃頭,阻斷了這樣的瞎想,世界本就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神仙佛祖。
終於,飛機抵達了目的地,格肸燕非常留意那個戴墨鏡之人,就在她盯著那人之時,她又發現了另外一個人,陸樹清。
陸樹清坐在離登機口最近的地方,他和摸金陽是最後上的飛機,趙若知他們根本就沒發現,若不是格肸燕一直留意戴墨鏡那人,她將很難發現陸樹清和摸金陽。
早先,陸樹清想透過摸金陽得到這次行動的時間地點,誰知陸水一壓根就不理摸金陽,陸樹清又不好出面,無奈之下,他們選擇暗中跟蹤。
由於陸樹清和摸金陽不知出發時間,等到了機場,他們出高價購買了別人已經買過的機票,買票之人臨時退票,因此他們才得以買到機票,矇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