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無際的鮮花,齊開爭豔,蝴蝶起舞,翩翩而飛,各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感覺襲上心頭,一群群美麗的女子穿著花瓣編織的衣裳在花叢中嬉鬧,她們猶如裡面的鮮花一樣,嬌美動人。
不知名的鳥兒在天空中翱翔,白雲朵朵,藍天湛湛,一切的感覺都是如此舒適,這裡如同仙境一般,令人回味無窮。誰會想到霧氣之後竟然會有如此美景,令人看了,無可自拔。
格肸舞櫻掃興道:“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也不一定不真,小心她們變成野獸,一口咬去你的頭顱。”
沈仗天和沙渡天被嚇了一大跳,他們仔細看了看那些歡天喜地的女子,怎麼看也不像是野獸,怎麼會被這老婆子說成野獸?
格肸舞櫻說道:“這裡面便是格肸幻境的內部幻境,這裡不像外部幻境,這裡充滿了殺機,走錯一步,都將萬劫不復,小心了。”
沈仗天和沙渡天知道格肸舞櫻沒有開玩笑,二人不敢大意,女子雖美,雖誘人,二人終究制住了內心的飢渴,不再看去。
就這麼一下功夫,眼前的美景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剛才的美女一個個化身為不知名的野獸,露著尖銳的牙齒,嘴皮子上還流著口水,一雙惡狠狠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們,鋒利的爪子摩擦著地面,發出擦擦的摩擦聲,看樣子它們隨時都準備發動進攻。
沙渡天驚訝道:“前輩說的不錯啊,它們還真是野獸變的,老沈,幸虧你沒有過去抱一個,要不然怎麼被咬死的都不知道。”他心裡暗自僥倖,如不是格肸舞櫻提醒,恐怕他們已經著了道了。
沈仗天呸的一聲,說道:“老沙,你真是不要臉,明明就是你想去抱,何必拉我下水,沒關係,我不嫌你丟人,美女嘛,沒啥丟人的。”
“好了,你們兩個別鬥嘴了,注意了,它們可要發動攻擊了,不管它們是虛是實,只要被它們所傷,那就是真傷,到時候別說我老婆子沒有提醒你們。”格肸舞櫻嚴肅說道。
十幾頭野獸飛快的跑了過來,它們的身軀足有雄獅大小,猛烈的速度與鋒利的爪牙,十幾頭同時撲將上來,空氣瞬間被它們撕裂,產生一股巨大的強風,呼嘯而至。
格肸舞櫻隨手揮起了衣袖,沙渡天和沈仗天站在她的身後,衣袖劃過,無比強大的罡風頓時飛出,朝著野獸波濤洶湧而去。
野獸似乎並不懼怕罡風,罡風吹在它們身上似乎只減弱了它們的速度,卻並不能阻止它們的前進步伐。格肸舞櫻眉頭微皺,說道:“快散開,罡風擋不住它們。”
沙渡天和沈仗天二人聞言立刻散開,野獸看到他們二人分開,獸群自然也分散開來。沙渡天拿出了軍刀,那還是沈仗天給他的武器,他覺的格肸族的黑色古刀並不適合他,於是從沈仗天那裡討要來了一把軍刀。
沈仗天使用的是齊冷寒留下的軍刀,齊冷寒所用的軍刀比普通的軍刀稍長,兩人同時拔出軍刀,隨時準備給野獸捅上一刀。
格肸舞櫻說道:“我們不可戀戰,迅速透過這裡,它們的活動範圍有限,只要離開就沒事了。”沙渡天和沈仗天二人不解其意,他們心裡都在想:“怕什麼?乾死它們就完事了。”
一頭野獸衝了過來,沙渡天大吼一聲,躲開野獸鋒利的爪子,緊接著一拳打在野獸的側臉上,重重的一拳,連沙渡天自己都感到疼痛,他很是得意,以他自己來看,剛才那拳就是一隻老虎也能被他打出血來。
誰知,野獸的身子動都沒動,而是停下身來,呲牙裂嘴,咬牙切齒的盯著沙渡天,恨不得一口把他撕碎。
沙渡天大聲叫道:“我滴個親孃啊,這是什麼玩意兒啊,受我一拳竟然沒事,奶奶個腿兒的,是你逼我出刀的啊。”他早已抽出了軍刀,只不過沒有使用,此時此刻,恐怕由不得他了。
野獸再次騰空而起,張開大口,露出獠牙,朝著沙渡天咬了過來。沙渡天右手反握軍刀,沒等野獸跳上來,他的身子往後傾斜,右手上舉,野獸萬萬沒想到沙渡天會平躺下去,便從他身體上方飛了過去。
沙渡天陰陰一笑,鋒利的軍刀便在野獸的肚子上劃出了長長一道口子。還沒等沙渡天得意幾秒鐘,那頭野獸轉過頭來,更加憤怒的看著他。
沙渡天說道:“呔,你這畜生,看你還能撐多久。”他剛說完就意識到一件事,軍刀明明從野獸的肚子上劃過,為何沒有血液流出?他趕緊看看自己的衣服,衣服上哪有血跡?他又看了看那頭野獸的肚子,更是完好無損。
沙渡天奇怪道:“這是怎麼回事?”格肸舞櫻早就看到了沙渡天這邊發生的一切,她解釋道:“這裡的野獸是打不死的,即便它們是真實的野獸,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