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肸燕並不認識格肸樹木,但看他背上附著黑色古刀便知他是格肸族人。格肸燕一行人中有格肸族人,他們的年齡和格肸水木出不多,自然是認識的,格肸族人個個疑惑的說道:“水木?怎麼是你,你來做什麼?”
從格肸族人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們和格肸水木存在一定的無悔,其實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格肸水木在現任格肸族長手下效力,現在格肸族長推行了許多格肸族人難以接受的行令,因此他們認為格肸水木實則是格肸楠木的爪牙,怪不得並不是很待見他。
格肸燕畢竟是很有涵養的女子,她首先對格肸水木察言觀色一番,發現格肸水木並無敵意,反而從眉宇之間看到了幾分焦色,她心想:“難道他有什麼急事?不對,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莫非和主母有關?”想到這裡,她說道:“你好,我就是格肸燕。”
格肸水木臉上瞬間多了些笑容,他聽格肸舞櫻說格肸燕將要到天籟城,因此便和沙渡天一樣在城門處打探訊息,他看到格肸燕几人不同於神秘大陸上的人,再加上他們之中還有格肸族人,因此斷定來人很可能是格肸燕他們,沒成想這麼一問還真是格肸燕他們,不免心中歡喜。
“太好了,終於等到你們了,我有重要的事情相告!”格肸水木神情嚴肅,目光肅然的說道。格肸燕猜測一定與格肸舞櫻有關,她問道:“不知是什麼事情,請說。”格肸水木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你們信得過我,請跟我來。”
一旁的格肸族人立刻低聲說道:“小心有詐!”“是啊,他是格肸楠木一派的,有什麼在這裡說不是更好嗎?”
格肸燕第一次來天籟城,對這裡的環境並不是很瞭解,對於格肸水木她更是不甚瞭解,但是她心繫主母安危,正準備說隨同格肸水木前去,就聽到格肸水木低聲說道:“主母。”聽到主母二字,格肸燕更加確定格肸水木知道些什麼,於是,她點頭道:“我跟你去!”
守門的官兵看到格肸水木親自迎接格肸燕等人,心中不免感到吃驚,格肸水木是什麼人?那可是格肸楠木身邊的紅人,可謂是格肸族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自然有很多人認識他,守門的小隊長感到後怕,幸好他沒對格肸燕他們下手,不然就倒大黴了。
格肸燕一行人隨著格肸水木來到了一個極為荒僻的地方,格肸水木立刻說道:“主母受了重傷,很嚴重,而且我聽主母說公主也在這裡,她託付我告訴你務必要救出公主。”
“什麼?主母受傷了?”格肸燕問道,格肸族人也是大為震驚,他們紛紛詢問格肸舞櫻怎麼受的傷。格肸水木只知道格肸舞櫻和格肸楠木大戰一場,他以為是格肸楠木傷了格肸舞櫻,其實,最重的傷勢王曾經在暗中偷襲所致,他簡單的敘述了一遍經過。
格肸南火表面上並無多少情緒變化,但是內心卻是十分著急,離別多年的妹子竟然被人打傷了,而且還是當年陷害過他們的格肸楠木,這讓他十分生氣,他決定一定要和格肸楠木一決高低,報仇雪恨。
格肸燕問道:“主母現在在哪裡?”當下救出雲飄影至關重要,但是格肸舞櫻的安危對於格肸族人來說是第一位的。
格肸水木說道:“全城之所以戒嚴,就是為了防止主母逃出天籟城,那晚,主母重傷,我派人從秘密通道把主母送到了極為安全的地方,現在想要出城,必須從密道走才行。”格肸水木自然看出了眾人的遲疑,他接著說道:“主母危在旦夕,我實在是束手無策。”他突然跪了下來,對於一個大好男兒來說,膝下黃金,何等尊嚴,此時下跪,絕不是隨便之舉。
格肸族人多少對格肸水木瞭解一些,雖然格肸水木是格肸楠木的爪牙,但是他們也知道格肸水木還算的是是條漢子,當眾跪下,可見其誠意確實發自肺腑。格肸南火扶起格肸水木,問道:“出城的密道在哪,帶我們去。”
興許,格肸南火是最瞭解格肸族人的人,格肸族人寧願戰死都不會屈服,看來為了救格肸舞櫻,格肸水木犧牲了尊嚴,因此,格肸南火才站了出來。格肸水木看著格肸南火那張溫和可親的面孔,總覺的他非常熟悉,可又說不上來,他指著書架說道:“密道就在書架後面,直通城外,事不宜遲,我這就帶你們去。”
只見格肸水木轉動書架上的一個花瓶,左轉一圈,右轉三圈,咔嚓一聲,書架從中間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個密道來,他率先走了進去,格肸南火其次,一行人陸陸續續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