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道華在書房想到了許多過往,想到了雲海,想到了幾十年前的礦難。多年以前他為了牟取暴利便私自開礦,並沒有獲取國家的開礦許可。礦上出事後,事件也並沒有被擴大化,其中很多都是雲海出的力,從那以後,雲道華便做起了正經生意,特別是雲飄影的到來,徹底改變了他的為人。
雲道華又想到了一個人,便是王曾經,王曾經的能力他是見過的,他只好妥協,答應隨同王曾經一起前去礦山,從那裡進入神秘大陸。算起日子來,已經很接近了,雲道華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些告訴雲飄影,他知道,一擔告訴雲飄影,雲飄影肯定不會罷休,那麼王曾經肯定會做出有害雲飄影的事情來。
雲道華左思右想,最後他拿出了紙張,提筆在上面嘩嘩而去。
沙渡天回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摸金陽的家,摸金陽家裡早就沒有什麼人了,孤身一人生活,他家族的產業鏈大部分都是他在打理,也有一些他的表親過來幫忙。
摸金陽的產業鏈可謂是非常豐富的,他開的有古玩店、飯店和服裝店,古玩店大部分都是贗品,很少有真品,摸金陽就是用這些贗品起家的。他的家族以前是幹盜墓的,多年下來他的長輩也並未盜過什麼大墓,更別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但奇怪的是他的長輩們卻留下了一本筆記,上面記載著幾個地方,基本都與黑盒子有關。摸金陽小的時候,他的長輩們便不知所蹤,他長大後,搞起了古玩,他就是憑著古玩起家的,他的家族有一個產業鏈,那便是倒賣古董,因為他並沒有實際去盜過墓,因此他並沒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後來國家重點打擊盜墓份子,許多和他有過來往的人便不見了蹤影,而且他的古玩店還遭到了盜墓份子的打砸,使他損失慘重,他也不敢報警,直到陸樹清找他,他才逐漸緩上了一口氣。後來沙渡天給他了一件寶貝兒,他憑著多年的打拼,在道上認識一些靠譜的人,把那件寶貝兒流走了,也因此他的產業大振。
摸金陽開的飯店並不是很大,因此,趙若知和沙渡天去找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帶他們去他自己的飯店,他的服裝店也是僱人幫忙,有了這麼多產業,他便產生了退出尋找黑盒行列的想法,誰知這次他再也沒能夠回來。
摸金陽長時間沒有訊息,但是他的產業卻還在運轉,這天,他的古董店裡進來了一名大漢,那大漢滿臉鬍鬚,小眼睛,不短不長頭髮,渾身透著流氓地痞的氣質,他剛進店,一個小夥就跑上來熱情的說道:“老闆隨便看,我們這裡的古董樣樣都是精品,您看這個,觀音坐蓮,那可是上好的翡翠玉石打磨的,您在看看這個,這可是慈溪帶的明珠呀,珠子裡雕著嫦娥奔月,我們這可都是一等一古董呀。”
那大漢望了一圈,古董店並不是很大,大概有20個平方,貨架上擺著各種各樣的物品,有銅錢,有佛像,有瓷碗鐘鼎,等等等...那大漢說道:“一等一?不見得吧,我看這架子上都沾滿灰塵了,估計很久沒來人了吧。”
小夥笑道:“老闆,看您說的這話也太難聽了,您沒聽說過吧,幹我們這一行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那大漢假裝吃驚道:“還有這種說法?不過,我看你們這店才開張不到一月吧,這案子上的灰塵都趕緊給我擦擦,你看這古董上也落了這麼多灰塵。”
那小夥不高興了,他問道:“客官,您是來買東西的,還是來找事的?”他覺得那大漢有意挑事,因此他的態度也跟著變化了起來,連老闆也不叫了,有意逐客。
那大漢笑著說道:“這不是很明顯嗎,我是來當老闆的,笨死了,這都看不出來,對了,你剛不還叫我老闆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記性真差,小心我開了你。”他揹著手在古董店裡轉來轉去,似乎這裡真是他開的店一樣。那小夥傻眼了,他還沒見過如此不講理的人,他說道:“客官,你真會說笑,你要是再不講理,我可要叫我老闆過來了。”
那大漢笑了笑說道:“你叫,我就坐著等你把他叫來。”他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翹著二郎腿,隨意翻看著一些小古董。
那小夥徹底懵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看著猥瑣的人是什麼來歷,似乎根本就不怕他叫老闆來。他想起了一件事,前些日子老闆有事外出,讓他好好照看小店,算起來有老闆有一段日子沒有打電話回來了,他心想:“難道老闆出事了?眼前這人又是什麼人?不妨問上一問。”他小心起來,問道:“敢問老闆尊姓大名。”
那大漢得意道:“不錯,不錯,還不算糊塗,我喜歡,我叫沙渡天。”沙渡天回來後,便打起了摸金陽的產業鏈,畢竟摸金陽的產業鏈完全是靠他的寶貝兒支撐起來的,說起來他算是一個大股東了,雖然摸金陽的產業鏈算不上什麼大的企業,但也算是個生意人。沙渡天是個不能吃虧的人,如今摸金陽不在了,他便打起了摸金陽產業的注意。
那小夥一聽,傻眼了,他說道:“您就是沙渡天?”他的眼神充滿了尊重和羨慕,不可思議的盯著沙渡天。沙渡天說道:“什麼沙渡天,你要叫我老闆,懂不?”
那小夥之前有聽過沙渡天的名字,而且是私下偷聽到的,摸金陽曾說若不是沙渡天幫忙,他是不可能再開起古玩店的。他忙問道:“沙老闆,剛才多有冒犯,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您怎麼成了古玩店老闆?莫非我家老闆把古玩店賣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