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臉認真的說道:“小姐,他不靠譜吧...”
“怎麼不靠譜了?”小姐笑著問道。
夏天像個純潔的小孩子,她回答道:“他做事婆婆媽媽的,也沒什麼本事,我就不明白他怎麼會是關鍵?”
小姐呵呵一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好了,快去準備吧。”
“小姐,那我去了。”夏天嘴裡還在自言自語著為什麼。
火車上,趙若知和陸水一在下鋪,陸水一是女孩子,在下鋪那是理所應當,沙渡天本來喜歡下鋪,但是他害怕一眼看到妖女的眼神,自告奮勇睡中鋪。
“嗚......”“嗚...”一長一短的鳴笛聲震動著蒼穹,等待許久的火車終於開動了。
沙渡天直接躺下,此時還是白天,他並沒有多大睡意,拿出鍵盤手機,不知道在做什麼,沒過多大一會,他就淫笑了起來。
周圍的人奇怪的看了過來,趙若知沒有躺下來,他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風景,陸水一亦是如此,聽到沙渡天的淫笑,他站起身來,說道:“老沙,你消停一會行不行。”
沙渡天抬起頭,這才發現有人在看自己,對面上鋪的兄弟好奇的問道:“哎,哥們,看什麼呢,樂成那樣,哈哈哈。”
不好意思的沙渡天這才意識到自己出醜了,他咳嗽兩聲,對著上鋪那人說道:“就是搞笑的段子,唉,弱智,有沒有吃的?”
趙若知知道沙渡天肯定是在看不良的東西,他不再理沙渡天,又坐了下來。
車窗外的風景一掠而過,一望無際的田野萌生春意,大部分楊樹依然光禿禿的沒生葉子,楊樹上有很多喜鵲搭的小窩,雖然簡陋,但看他們飛翔的身姿,甚是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趙若知起身前去小便,他發現摸金陽不在床鋪上,陸水一戴著耳機安靜的在看書,看到趙若知起身,陸水一便微微一笑,他尷尬的也微笑一下,然後去了火車車廂連線處。
此時衛生間中有人,趙若知只好在旁邊等待,無聊的他開始東看西看,突然,摸金陽從另一節車廂走了過來,他感到很是奇怪,問道:“老陽,你怎麼在這裡?”
摸金陽笑道:“這裡的衛生間有人佔用,我就去另一節車廂了,剛才我買了兩副牌,一會咱們打牌消遣消遣,旅途寂寞,實在是無聊啊,哈哈哈,老弟,我先回去了。”
火車的速度雖高,但相對於廣闊的大地來說,猶如蝸牛爬動一般,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坐火車的確慢了些。
摸金陽哼著小曲走進了車廂,衛生間裡面的人也不知在做什麼,半天都沒出來,趙若知等的有些煩悶,他心想:“我也去旁邊的車廂好了。”
“咣咚咣咚...”火車的輪子與鐵軌摩擦著,火車車內很是平穩,趙若知剛離開,衛生間的門就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他帶著墨鏡,一身休閒裝,正是陸樹清。
陸樹清沒有走向趙若知去的車廂,他走向了趙若知所在的床位,很是淡定的路過,摸金陽大笑著對沙渡天說道:“老兄,剛才我搞了兩副牌,咱們玩一玩,在車上甚是無聊,打發一下時間也是很爽的,就是沒酒啊,哈哈哈。”
只聽沙渡天興奮地說道:“那感情好啊,過過牌癮,坐火車是真沒意思。”
陸樹清轉頭看了一眼,悄然離去,摸金陽早就看到了陸樹清,他故意大聲笑著和沙渡天談話。陸水一看到了陸樹清,只不過她不認識陸樹清,她感覺剛才過去的人有些奇怪,直覺告訴她,那人有問題。
陸水一從床上下來,看了看過道,“在看什麼呢?”這個時候趙若知剛好回來。
“剛才你有沒有看到有個奇怪的人走過去?”陸水一問道。
趙若知伸著脖子看著車廂過道,過了一會兒說道:“我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個人,只是個背影,這會已經不見了。”
摸金陽看到趙若知回來,站起身拉著趙若知說道:“老弟,來來來,咱們打牌,讓老哥坑你幾把,哈哈哈。”
“無聊...”陸水一說道。然後她走進了過道。
陸水一離去後,摸金陽更為熱情了, 他拉著趙若知一起玩起撲克牌,趁趙若知他們不注意,他偷偷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然後又悄悄地裝了起來,他樂道:“來,咱們玩鬥地主。”
陸水一慢步走在車廂過道上,每到一個床位她都認真看一遍,很多床鋪都是空的,即使有人,那些人也都在吃喝談笑,並沒有什麼異常。
很快,陸水一就走到了這節車廂的盡頭,她拐過彎,朝前繼續走去,又是一個臥鋪車廂,她非常謹慎的看著每一個床位,希望能找到剛才那個鬼鬼祟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