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書的錢?”
“他們喊我鄭哥,就當我這個鄭哥送給他們的禮物,或許這一別,不知道多久才能相見。”鄭玄麒笑著說。
“鈴鈴鈴鈴鈴鈴”鄭玄麒放在口袋裡的傻瓜機的鈴聲響了,鄭玄麒拿出來一看,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號碼家裡來的電話。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說著,鄭玄麒側身走到門外的走廊上接通手機,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混小子,什麼時候回來,都快一個月了,你媽昨晚又唸叨了。昨晚就想打給你,你媽不讓,‘說你早早睡了,今早又說你還沒起床’”是父親的來電,一連串的聲音噴湧而出,句句之中包含了關心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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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玄麒到走廊接電話的時間,兩家人又彼此開始交流,除去對鄭玄麒的看法之外,最多談到的還是自己孩子以後的生活、學習、教育等等。對於鄭玄麒提到的不能再用同齡人的眼觀去看待自己的孩子,身為教育系統出身楊國棟最有話語權。
“小麒說的話挺有道理,雲揚、肖鵬小小年紀,就經歷這種磨難。如果心智不堅之人一定會失去存在感,就如那個連逃跑都不敢的被打斷雙腿殘廢的人。即使逃出來,說不定這段經歷會給他們以後個人的成長之中烙下心理陰影。同齡人的價值觀、世界觀,或許對於他們而言已經成為往事香港的花花世界,社會背面的寒冷也應該教會了他們取捨、務實與堅韌象牙塔那套不合適了。建國,你和慧慧以後要注意啊”楊國棟思量了一下說道,然後朝門外的方向看了下,接著說,“雲揚、肖鵬這個年紀,有同樣經歷的幾乎沒有,以後一當上了學,同學之間,師生之間地溝通肯定會存在差異與障礙:一面是充滿幻想,或夢想,一面是現實。如果現在不鍛鍊鍛鍊一點情商,學點為人處世之道,那”
“老楊,你說得在理,雖然你我同在公家,吃著國家的飯,這些官場上的明槍暗箭、陽奉陰違也算見多識廣。可這一事一落到我們自己後代,還是孫子輩上,這?”趙紅軍這時也放開了官場上的那套,開始掏起心肺起來。
“你們政府裡面公幹的,還好有個大靠山靠靠。我們一界商人俗話說,民不跟富鬥,富不跟官鬥,有時候鬥都不敢鬥啊,勢單力薄。尤其,這次我孫子肖鵬,失蹤之事,更讓我們做爺爺的,他這個做爸爸的心力交瘁。雖然家裡經營了幾代藥材生意,有點資本,可最終還是有錢沒勢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們這一輩算是看透了人情炎涼,世間冷暖,可就像趙爺爺說的發生在孫子輩上,這?真的是一言難盡啊!”肖華勝接著趙家老人的話說道。
知道自己這個老古董話中之意的柳一手,馬上續話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你我,相隔千萬裡的兩家人身上,又同一時間碰在了一起,這不是緣分是什麼!況且我家肖鵬與你們家的雲揚又如此親密,他們這份共患難之情一定銘記在心。不如,不如”
“好,我們也正有這個意思,為了我們家這根獨苗,也為了以後我趙紅軍還真不信邪了,GCD的天下,這些鬼魅真有那麼大的本事。這根刺若不拔出來,我這老頭子死都不安心!”不愧為部隊出身,轉業到地方安置的副師級幹部,這時說話乾脆直接,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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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老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將自己的兒子(女婿)晾在了一邊。共同的心聲讓他們瞬間決定了一起影響他們之後生活軌跡的大事利益同盟。
“你們家這個不會也是獨苗吧?”趙建國握住肖可鑑的手問道,可還沒等肖可鑑回答,就從他的臉上提前知道了答案。
接好電話的鄭玄麒是和原先白雲賓館的那個負責人一起進來的。負責人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將這件事告知了賓館總經理,並得到了他們總經理指示如果兩家人今日或者今後幾日在賓館住宿、餐飲及其他消費,皆可享受五折優惠,並且以後兩家人來廣州,還住白雲賓館可再享受6折,不計次數,只是有個小請求賓館希望能借用一下他們兩家團聚時被照片記錄下來的那感人時刻,用來宣傳一下賓館的經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