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根據您的指示,這段時間我讓手下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不準出來找食,誰敢出來犯事就剁掉他吃飯的爪子!”中年人極為肯定地說。
“有人不規矩了,當然我不管這個人是不是你手下的人,我也不管你怎麼教訓手下,但這隻爪子我是要定了半天時間,你給我找到他,找不到後果你看著辦。”史所長說完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電話那頭
中年人拿著電話朝著裡面喊道:“史所!史所!喂喂”。卻只有那“嘟嘟嘟”的電話回聲。
“他奶奶的,誰他媽地再跟我講,警察講理,我就拿著刀砍死他。我呸,他媽的,我們是土匪,那穿著狗皮的,就是土匪中的土匪。”中年人狠狠地將電話扔了出去。
當然生氣是一回事,做事又是一回事,“獅子”地吩咐還是一定要去做的,除非不想在這塊地方混,中年人緩和了一下心情,回憶著手下哪個人符合“獅子”說的幾個特徵!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高個子被抓了,在他的秘密地點落網,帶隊的是民警李策。
而高個子與光頭的餘波卻未這樣結束,當中年人發現這個高個子是市區車站死對頭的手下時,便萌生了借刀殺人的計劃,拔掉眼中釘,將市區車站這塊肥沃之地搶到手,大不了多交些份子錢;而出於政績或其他目的,東郊派出所在“獅子”地指揮下,有民警李策帶隊精準無誤地突襲了這個偷竊窩點,抓獲了長期盤踞在市區車站附近的這股小偷團伙。
這次行動,李策提前嚐到了權力的滋味,也知道了白的不一定就是白的,黑的也不一定是黑的,它們的中間還有許多顏色,例如灰色;也明白了“獅子”在他耳邊說得那句偉人名言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的寓意。
一個月後,史所成了史局(副),調進了溫州市局,主管經偵;李策成了李中隊,副科,離所長的位置又近了一步,而跟隨他旁邊的兩個協警也進入了人民警察的正式編制。
1997年,媒體是屬於被絕對管控的時代,資訊的透明度、擴散度僅停留在一小圈的人群中,普通大眾是無法真正瞭解事件真相的,除非上級主管部門的宣傳需求!
對於這些,鄭玄麒是清楚的,知道有個保密協定,前世的他曾在宣傳部門工作過,非常熟悉這個流程與紀律!所以,當光頭被抓後就早早地帶著弟弟離開了。
鄭玄麒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其他人地注意,因為眾人的焦點在於錢與光頭身上,但王傑仁的目光卻一直集中在這個看似不大的青少年身上,多年的創業經驗磨練了他一雙區別於眾人的雙眼;鑑於當時的情況,他沒有與這個青少年交談、感謝!但王傑仁從光頭手中拿回自己那10萬塊錢時,將那本躺在地上的牛津英語辭典也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