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乾瘦的喇叭上前,誠惶誠恐,眼神暗沉道:“主持,是不是他,今夜一試便知。”
“如果他是假冒的,不可能對這一千多漢人女子坐視不管!”
“沒錯!”諸多喇叭附議。
倉吉深吸一口氣壓制怒火,眼睛看向外面,低喝道:“傳本主持的佛令,召集彎刀客,封鎖沙漠,聚集綠洲上的部分信徒,秘密進入寺廟,天一黑就用馬車掩護出去,佯裝成那批女子!”
“只要這個傢伙敢動,本主持勢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是!!”
悲天憫人的金身佛像,和倉吉這批僧侶的猙獰面目,形成了鮮明對比,所謂的西域佛派,普渡眾生,像是一個笑話。
就這樣,在清晨短暫的交鋒之後,整個羌若寺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和暗流湧動。
雙方都等待著天黑,時間彷彿很漫長。
在這期間,樓蘭破天荒的主動找上了周翦。
“可以聊聊嗎?”她生硬的說道,處境顯得有些尷尬,特別是自昨夜的所見所聞之後,她對西域佛派的信仰,多多少少是動搖了一些。
正在給周翦捶腿的觀音婢大眼微微一變,她竟然主動說話了?
周翦挑眉:“直接說吧。”
樓蘭沉默,半天沒有說話,站在禪房門口也沒有走。
觀音婢見狀,立刻懂事道:“陛下,我去給您倒些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