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太陽下山,你必須去休息,否則朕也不休息。”
聽到這話,裴北音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彷彿心有靈犀的看了一眼周翦。
孫幼魚猶豫了一下,而後點頭:“好,一言為定!”
“那裴嬸,你先下去吧,等會來接替幼魚。”周翦挑眉。
裴北音心中不由翻了一個白眼,這傢伙哪像是重傷,滿腦子都是小心思,但她沒有多說什麼,施了一禮:“是!”
“”
約莫五個小時後,天逐漸黑了。
依依不捨的孫幼魚被周翦強行勒令回去休息了,她連著守了好幾天沒閤眼,再這麼下去,人非得出問題不可。
她一走,裴北音就來了,一身紫色的緊身長衣,顯得乾淨利落,但卻又不失雍容大氣。
“東西呢?”周翦經過幾個小時適應,已經完全從昏迷狀態中走出來了,只不過臉色微白,身體時不時會有刺痛感。
燈火通明的營帳裡,裴北音的朱唇不由苦笑:“陛下,您可是重傷啊我最多給您念一小時的軍報,您就得休息了。”
她剛才被支走,其實就是去搜集軍報奏摺的。
“你不是號稱最強賢內助嗎?這點大體不識?雖周恪伏法,但還有太多事要做。”周翦撐著坐了起來。
裴北音連忙扶著,下意識道:“誰是你的賢內助?”
說完,氣氛一下子曖昧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