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軍隊要進攻了,來不及了!”一干高層驚慌無比,不甘無比,但已是窮途末路。
就在這時候,突然!
廟宇的深處離奇走出了一個身穿黃色袈裟,頭戴喇叭帽,露出半個肩膀的僧人,看其經文和裝束不像是大周的僧人,反倒有點像俗稱的“西域喇叭”。
他們的五官都要比漢人立體,但膚色又是一樣的,並且此人行走在火把的陰暗裡,總給人一種不太好的涼意。
“是你!”有北王身邊心腹驚呼,險些拔刀。
“你怎麼在這裡,北王上次不是趕你走嗎?你想幹什麼?”破敗廟宇裡的敗軍之將們已是草木皆兵。
那西域喇叭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面向慈祥,但慈祥中帶著一絲說不清輕蔑和涼薄。
“如果你們不想他死,就攔著我好了。”
聞言,頓時眾人面面相覷,而後有人咬牙道:“你能救北王?”
“當然!”西域喇叭淡淡一笑,胸有成足。
“好,如果北王出了什麼事,老子先殺了你!”有人惡狠狠的威脅。
西域喇叭不以為意,看人的眼神帶著高高在上的感覺,很邪性,而後他快速走到昏迷的周恪面前。
背對眾人,不知道鼓搗了什麼。
最多也就是二十多個呼吸的時間,失血過多,即將垂死的周恪居然虛弱的醒了過來,恐怖如斯!
就是孫幼魚見了,恐怕也要瞠目結舌。
“王爺,阿彌陀佛,我們又見面了。”他露出一抹笑容。
周恪已經站不起來,第一時間嘶啞問道:“皇帝呢?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