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翔技校果真靠譜。不愧是與清華北大齊名的世界級名牌大學。
四眼從他們公司裡請來的這幾位藍翔技校裝修專業碩士學位的高人,不出一週的時間便將我們的酒吧裝修完畢。
於是,大傢伙滿懷欣喜的開始營業。
可是,原本計劃好的門庭若市的局面卻並未出現。
酒吧距開業已經一週了,想象中的一大波美女們圍著我的畫面並沒有發生,甚至,連一個大波美女都沒有出現過。
我們的酒吧,靜的就像棺材一樣。
晌午時分,十三公主和里昂正在後廚裡忙的不亦樂乎,開心的準備著晚上的食材,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這樣盲目的樂觀從何而來,畢竟他們準備的那些東西,除了我們內部消耗以外,就只有街角掌管著7個垃圾桶的那隻流浪狗光顧過了。
我一人坐在吧檯上,擦著玻璃杯。這已經是第三十二次擦杯子了。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的酒吧,還不如改名叫咖啡廳算了,畢竟只有那些圖個清靜的鄰里才會光顧。比如現在,我的不遠處就坐著臨街的兩位大媽,她們吃過午飯後便徑直來到了店裡,點上一杯白開水,從隔壁家王叔為什麼會脫髮一直聊到了一公里以外的小陳女友是從東莞留學回來的。
途中,她們兩人一共添了七次水,上了三次廁所。
我望著寥寥無幾的酒吧,嘆了口氣。
其實,大家也曾開會深入探討過為什麼酒吧的生意會這麼差。
最終得到的一致結果是——我們並沒有放那種節奏超過四分之一拍的歡快音樂。
在如此一個喧囂到浮躁的社會里,我們的酒吧卻靜的像一潭死水。
於是,它就真的變成了死水。
就在我擦著杯子的發著呆的功夫
酒吧門響,七位穿著奇特的男子走了進來。
說奇特,並不是說他們打扮的像砍死失憶哥的那幾位非主流那般。
實際上,他們的衣著中規中矩,甚至還頗有考究。
當然,如果這是在古代的話。
這七人約摸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身古典的長袍,每人背上都揹著一把巨劍,來到店裡以後,隨意找個地方便坐了下來。
我連忙走上前去,招呼道:“幾位小哥,這是從哪拍完戲回來?”
為首的一位瞪著我:“拍什麼戲!你才是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