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
張建峰疑惑道:“那是?”
老李指了指地上杯子的碎片,笑著道:“乾隆年的,價值三萬八千八,念在你是我羅漢門下子弟的份上,給你打個折,三萬就行。”
張建峰:“這......”
老李:“怎麼?難道師公會騙你不成?”
張建峰連連擺手:“師公,我不是那個意思,您是活佛,我孝敬您也是應該的,只是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我走到吧檯後邊,將存摺壓在碟子下面,用布帛認真的蓋起來,確認藏得天衣無縫,不露馬腳之後,轉頭衝著老李努嘴道:“你忽悠人的時候能不能下點本錢?你家乾隆年的杯子上還會刻著‘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
老李老臉一紅,哀嘆一聲道:“唉,其實,我也是有苦難言,小賤吶。”
張建峰:“師公,我叫張建峰。”
老李:“好吧,小瘋啊。”
張建峰:“師公,我......”
老李:“怎麼?”
張建峰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隨您叫吧。”
老李:“好吧,小賤吶,你要知道,師公也是年紀一把了,最近又認識了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姐,可愛至極。師公這也是難得動情一次,可是你知道,師公身份卑微,要和人家富貴人家的小姐在一起,是需要......”老李搓了搓手指,對著張建峰道:“需要錢的,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師公孤獨終老,老無所依嘛?”
張建峰尷尬的撓了撓頭,咬牙道:“好吧,師公,咱倆去銀行,我這就去給您取錢!”
老李開懷大笑道:“還是你小子懂事兒!一會兒師公就傳你一套絕活,摸胸,厄,摸骨算命!”
張建峰聞言大喜,連連鞠躬致謝,帶著老李走出了酒吧。
我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感慨道:“看不出來,這個老李還有老樹懷春,對女子動情的時候。”
小哀撇了撇嘴,吐槽道:“得了吧,動情?他是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
我:“他剛才不是說看上了富貴人家的小姐嗎?”
小哀:“富貴人家是上次老催帶他去的那家洗浴中心的名字。”
我:“......”
失憶哥猛地從背後竄出,一臉呆萌的插嘴道:“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