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又一次迷糊了,前兩天他還看著電視指著那些衣著光鮮對著鏡頭大放闕詞的喇*嘛們破口大罵大忽悠,今天怎麼又改口了?
難道,所謂的科學,本來就是這麼不靠譜嗎?
小哀:“你又懵圈了是嗎?”
我點了點頭,盤腿坐在沙發上,伸手想把自己脖子上的創可貼撕下來。
小哀:“別亂動!”
我不耐煩道:“一個大男人,貼一個lokitty的創可貼,像什麼話嘛!況且,我這脖子又不疼又不癢的,貼它幹嘛。”
洋道士走過來,趴在我的脖子邊上:“怎麼了這是?我記得那天你沒傷著啊?”說罷,眼疾手快的便將創可貼撕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暈倒起來之後這裡就多了兩個印子。”我用手指了指那兩個紫青色的印兒道。
洋道士看了看印子,又恍然大悟的看了看小哀:“怪不得不讓他撕啊!”
小哀:“看什麼看!不服就去讓你家魔鬼少女給你也種點兒,種個項鍊兒都行!”
洋道士撇了撇嘴:“切,我們早都過了這一壘,直奔全壘打了。”
小哀揚起頭,一臉壞笑道:“對啊,最近都準備攻破菊壘了對吧?”
洋道士一陣窘迫,看著我道:“猛哥,她一個軟妹子,天天嘴裡都是葷段子,你也不管管她?”
我:“得了吧,她我可管不住。”
小哀一臉得意的看著洋道士,趾高氣昂。
洋道士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後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猛哥,我覺得還是錢蘭蘭好!”
小哀二話不說,抓起身旁的Ipad便甩了過去。
……
說道錢蘭蘭,貌似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絡我了。
自從去醫院的前一晚,被小哀惡作劇之後,錢蘭蘭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淡出了我的視線。
我坐在沙發上,回想起錢蘭蘭的音容笑貌,不尤的唏噓不已。
錢蘭蘭對於我,確實是一個很尷尬的存在。
並不是說她不好。
相反,她已經好到無以言表了,甚至與,讓我有點難以相信。
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讓我覺得自己又重新年輕了10歲一般,回到了那個鬱鬱蔥蔥,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
當然,不是林思琪的那個學生時代。林思琪這隻冒充雪蓮的染色月季,和錢蘭蘭本就無法媲比。
只可惜,我退縮了。
錢蘭蘭這般優秀的像一朵花兒一樣的少女。自當由一個更適合她綻放的花盆來栽種,而不是我這種只會給她短暫美好的花瓶。畢竟,我自知自己沒有任何能力讓這麼一個需要呵護的女子在我的懷抱裡成長。
說來說去扯了這麼多,其實也就一個理由——我窮。
小哀見到我面色凝重陷入沉思,走過來掐著我的耳朵問道:“想什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