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一路開車送我們回到了白事店,這一路上只聽到他誇誇其談,一個勁的和我們套近乎。
無奈之下,我只好給他留了我的電話號碼。當然,這次是沒有改最後一位數字的正確版。
在看到我們幾人原來是白事店的工作人員之後,眼鏡男對我們的崇拜之情又昇華到了一個新的檔次,激動的感慨道:“原本以為你們只是都市流的,沒想到居然是異能範兒的啊!”
我:“什麼鬼?”
洋道士撇了撇嘴:“這個瓜皮(SB),看小說把娃看瓜咧。”
敖丙指了指店面,笑著說道:“這不是異能,這是恐怖。”
眼鏡男不以為然的說道:“騙誰呢,你見過恐怖小說裡男主長他那樣的?一看就是都市廢柴流的典範嗎。”
我:“你才廢柴,你全家都廢柴,全小區都廢柴!”
小哀忍不住說道:“你總是學我的臺詞很無聊你知道嗎。”
我們與這個小說狂道別後,回到了店裡。
老陳正坐在躺椅上睡著午覺,而失憶哥和老色鬼則蹲在牆角偷偷的吸著老陳的煙。
看到我們進來,老色鬼趕忙坐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悄的跟我們點了點頭。
而失憶哥則看著我身旁的三太子敖丙,愣住了。
良久,悠悠的飄過來問道:“你好,我們認識嗎?”
聽到這句話,我猛地一個激靈,看來失憶哥的記憶找回來了!
敖丙一愣,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印象了。你是?”
我指了指他,說道:“這是我需要處理的一個冤魂,生前是一個小混混,因為被砍失憶,所以暫時不能歸入地府。”
敖丙:“哦,這樣子,那可能之前被我抓過?不過我沒有印象了,畢竟我每天抓的人太多了。”
我聽罷,遺憾的搖了搖頭。看來線索又斷了。
此時,洋道士慢慢的走到老陳的身旁,輕咳一聲:“師叔,我回來了。”
老頭子悠悠轉醒,衝我們微微頷首,然後指著我說:“你小子也真是厲害啊,出門買個早點還能被人綁架!”
我驚詫道:“老闆,你什麼都知道了?”
“廢話,你以為我這四柱八卦都是白學的嗎?”
我趕忙蹲在他身邊,一臉諂媚的問道:“陳叔,您看,您能不能幫我算算這周彩票開獎得什麼號碼?”
老陳搖了搖頭,說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