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你滾!”
朱蓉根本就不是想睡他那麼簡單,而是想調教他,折磨他,把他訓成沒有尊嚴的那個什麼奴。
張元清昨天想了一晚上,結合剛才傅青陽的描述,他算是明白了,朱蓉想把他調教成面首,赤月安的過節是很小的一部分。
主要的鍋還是魔君!
魔君也是夜遊神,他也是夜遊神,而且都年輕有為。魔君一點點摧毀了她的尊嚴,把她調教成那個什麼奴。這女人拿魔君沒辦法,便把病態的報復欲發洩在他身上,凌辱他,調教他,她就覺得自己凌辱了魔君,從中獲得巨大的快感。
靈鈞聳聳肩:
“殺人未遂和故意殺人的量刑是有區別的,咱們是官方,就得講法律,不能因為人家想害你,就要弄死她。如果官方這麼做的話,法律的威信將蕩然無存,程序正義高於一切嘛。
“而且我聽說,朱家家主朱秋陽和福省分部百花會的長老是情人關係,朱蓉是福省分部轄區的靈境行者,此事由福省分部處理,朱家在福省經營了百來年,根深葉茂,能有這樣的結果,正是因為五行盟重視你,換成一般人,恐怕就壓下來了。
“那銅雀樓的案子呢。”張元清皺眉。靈鈞嘿嘿笑道:
“不是吧不是吧,你真以為一個已經定性的案子,能讓靈境世家的嫡系粉身碎骨?要鬥倒大家族,永遠不是靠罪證,而是靠權カ爭鬥。”
你特麼好陰陽怪氣.……張元清沒好氣的想。這時,五官英俊如雕的百夫長說道:
“靈鈞的話有點露骨,但沒問題,你若不甘心,就努力往上爬,在規則類玩死朱家。
朱家別墅區。
鋪著白色餐布的長條餐桌邊,朱秋陽和朱蓉沉默的享用餐,除了侍立在兩邊的服務員,餐桌邊沒有多餘的人。
朱秋陽吃了六分飽,便放下了筷子,優雅的用餐巾擦拭嘴角,淡淡道:
“魔君已經神殞,你的那些事,就讓它塵歸塵吧。”
朱蓉冷笑一聲:“塵歸塵?心裡留下的疤,永遠也好不了。
朱秋沒繼續糾結這個話題,嚴厲道:
“你平日裡怎麼玩都沒關係,但不要再打元始天尊的主意,他這樣的人物,不是你能染指的。若執迷不悟,別怪我不念兄妹情誼。
朱秋陽的妹妹有很多,但一母同胞的只有朱蓉,他很寵愛這個妹妹。
不讓她打元始天尊的主意,不是害怕朱家被牽連,而是怕將來朱家保不住她。
朱蓉沉默不語,著筷子的手,指節發白。
吃過晚餐,心情煩躁的朱蓉離開別墅,別墅外的豪車邊,穿著西裝的司機站姿挺拔的等候著。
見她出來,忙躬著身,開啟車門。
豪車飛馳在別墅區寬闊的道路,夜幕沉沉,路燈的光芒璀璨明亮,這片別墅區是朱家的產業,也是朱家的大本營,住著朱家的族人。
朱蓉的別墅在小區東邊,一棟三層高的主樓,兩棟雙層副樓。
別墅裡除了僕人,還有她養的八個面首。
豪車駛入鐵藝大門,在綠意蔥蔥的花園內停下來。司機匆匆下車,開啟車門。